么淋湿了……”
陈姨一打开门,就看到陆宴景半边肩膀上都是雨水。
她伸手要接过陆宴景手中的伞,没成想陆宴景却手一歪,雨伞向后倾斜,伞上的雨水淋的季浅一激灵。
“季……季小姐?”陈姨这才看见季浅,刚想直呼名字,又马上改口。
季浅一身的水,被陆宴景拎过来:“带她去洗澡,别让她弄脏家里的地毯。”
“哦!”
陈姨带季浅穿过客厅,就没再往里走:“浴室你你知道在哪儿,我就不带你了,我得去给先生熬姜汤。”
季浅在半山别墅住了长达三年,熟悉这里的每个角落,她当然知道浴室在哪儿。
季浅向浴室的方向走着,回想到刚才从车上下来的这一段路,她其实并没有被淋到。
眼前又浮现出陆宴景湿掉的半边肩膀,季浅不由心思萌动……
但很快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,陆宴景应该是长得太高,才会被风雨捎到,绝不会是为她挡雨。
季浅这才平静下来,冲过热水澡后,一身寒气尽消。
又想到陆宴景嫌她会弄脏地毯,她又磨磨蹭蹭的吹干头发才离开浴室。
季浅用的是客卫,等从浴室出来时,陆宴景已经不在客厅了。
陈姨正好熬了姜汤,见季浅要上楼就让她把姜汤捎上去:“一定要让先生喝,雨水寒凉,不喝姜汤会感冒的!”
季浅看着手里的姜汤,想到以前自己痛经的时候,陆宴景也会给她熬姜汤驱寒气。
那时她不缺钱,只图陆宴景对她好。
如今为斗米折腰,她才明白爱情是不稳固的平行四边形,经不起任何一边的动摇。
自嘲的笑了下,季浅推开二楼主卧的房门,当看到只穿着浴袍的陆宴景时,她心里一沉。
医生嘱咐过,她这两个月最好不要有性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