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掉陆宴景的人生和事业。
因为这本身就是她欠他的。
她要陆宴景事业有成,要他坐拥富贵,也要他未来想起她……就会发疯。
她要他永远记得,他辜负了一个最爱他的女人。
嘴里尝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,季浅踉踉跄跄的站起来。
看着镜子里自己人不人,鬼不鬼的样子,季浅抬手,平静的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。
然后举起花洒,从头浇下,将狼狈的自己洗干净。
二楼主卧。
陆宴景穿着浴袍,靠在椅子上。
季浅亲吻过的喉结,隐隐约约还残留着酥麻的幻感。
他刚洗过冷水澡,冷水将他沸腾的燥郁压下,却让他更清醒,难以入睡。
他正放空心思发呆,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铃声,是安晴的电话。
蹙起眉头,陆宴景将枕头一翻压在手机上,然后起身下楼。
季浅坐在镜子前,刚吹好头发,一抬眸就看到镜子里陆宴景正站在她身后。
陆宴景看着镜子里的她,见她眼眶是红的,问道:“哭过了?”
“洗发水进眼睛了,辣的。”
季浅记得他最烦她哭,总说她哭的假。
“好了,这次算我的错,”陆宴景的手从后面绕到季浅领口,伸进去,又埋头凑到她耳边道:“我好好补偿你。”
季浅身体轻颤,不可自抑的后仰,靠在陆宴景胸口上:“宴景……能不能别在我生病的时候……”
“哪里病了,我看看……”陆宴景捉住季浅,挑弄:“是这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