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只能奋力求救,大喊:“救命啊!有人非礼!有人要拐卖!有没有人报警!”
可疗养院是陆宴景的地盘,来的时候陆宴景就已经让自己人将无关人等打发了。
剩下的人就算听到也会当听不到。
季浅被陆宴景放进车里。
她扑上去就去开车门,可陆宴景把车门锁了。
陆宴景长腿跨上驾驶位,转动方向盘,豪车开出疗养院。
“陆宴景你又要干什么!”
陆宴景瞥了眼后视镜,看到季浅仍在尝试跳车,他冷漠道:“好好坐着,别忘了你妈还在我的疗养院里。”
季浅顿时不动了。
她只能看向窗外,通过外面的地标辨别方向,分辨陆宴景到底要带她去哪儿。
这不是回半山别墅的路,也不是其他季浅熟悉的路,反而越走山林越多。
这样一连开了两个小时,一路没说话的陆宴景才道:“你说,你相好会不会来救你?”
季浅一惊,陆宴景难道是想把她背后的人引出来?
这可不行!
陆宴景从后视镜看到季浅担忧的表情,目光一哂,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更用力了。
季浅道:“陆宴景,我从来都没有相好,不管你信不信。”
闻言,陆宴景猛地踩停刹车。
此刻车子正停在一处环山公路上,四周都是高耸的树木,夜色黄昏,鸟鸣凄长。
陆宴景从主驾驶位下来,拉开挨着季浅的车门。
一阵冷风灌进来,季浅干涩的抿了下唇,只觉得不管是周遭的环境,还是陆宴景,都格外阴森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