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浅浑身一僵,下意识往后躲,陆宴景反而贴上来,吻的更凶了。
他身上的湿衣服没脱,贴在季浅身上冰凉晦涩,可转瞬间陆宴景身上滚烫的热度又隔着布料烫在季浅身上。
季浅身上涌动着热流,那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。
陆宴景从来不会吻她,更不会跟她接吻,更多时候他会惩罚性的噬咬她。
也许是触发了季浅的感区,季浅呼吸乱了起来。
湿衣服蹭在粉点上时,更让人头皮发麻。
陆宴景抬起手,问季浅:“这就是你说的玩腻了?”
即使是这种时候,季浅也分得清:“这只不过是多巴胺作祟,是接受刺激下的正常反应,即使换个人来也会有同样的反应。”
她是个正常女人,又不是一块木头,怎么会没反应?
“换个人也行?”陆宴景眼里升起的那点旖旎全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怒意。
季浅心烦的吸了口气,早知道就不激怒他了。
这下又得受罪。
果不其然,陆宴景折腾了她几个小时。
还用上了边缘刺激,差点把她玩疯。
结束的时候,季浅两条腿抖得像刚去泰山爬过一个来回。
可恨的是,陆宴景不解开她手上的腰带,任由她吊在床柱子上。
而他则靠在床上,唇边咬了根烟,眸色深沉。
半晌,稀薄的烟雾中,他偏头弹了下烟灰,浅淡开口道:“再让我看到你跟齐承铣……我就废了他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