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
陆宴景躲得快,还笑话她:“你现在像只缩壳王八。”
季浅不想搭理他,闭目养神。
半晌,陆宴景躺在她身后,枕着手臂:“你就这么看不上穗穗?”
季浅滚过来,看神经病一样看他。
陆宴景对上她的目光:“你和姜耀领证,不就是想借我的手对付姜家,离间我和穗穗?”
季浅问:“姜穗穗和姜耀还有关系?姜家不就一个独女叫姜锦吗?”
“姜锦小名叫穗穗,你连这个都不知道?”
陆宴景脸色一沉,她得有多不在乎他,才能连情敌的底细都不查。
“姜锦小名叫穗穗?”季浅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笑的肚子疼:“我是她表姐,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改叫穗穗了……”
陆宴景道:“你又要说她是假的了?”
季浅反问:“四年前你是瞎子,你连穗穗长什么样都不知道,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判断出她不是假冒的?”
陆宴景笃定道:“她有我们共同的记忆,她还有我送给她的草蜻蜓,那是我亲手编的,即使我看不见,我也认得我自己做的东西!”
季浅微忖,讥笑道:“草蜻蜓是吧,是用蒲葵叶子编的,蒲葵叶子哪儿来的,是在临水医院外的蒲葵树上摘的,姜锦那副弱不禁风的样,爬的上蒲葵树吗?”
季浅看着陆宴景错愕的表情,心中好笑。
不就是共同的记忆吗?谁有她这个准当事人知道的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