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,通过骨头的损伤情况确认,这具尸体属于安晴。
至于季浅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没人知道她是逃了,还是被人带走了,亦或是在别的地方被害了。
三个月后。
智利公司。
齐承铣坐在季浅坐过的办公椅上,看着桌子上堆成山的文件,气得直挠头:“这些字分开我都认识,怎么连一块我就看不懂了!”
片刻,齐承铣放下笔,沉沉叹气:“唉,季浅啊季浅,你还打算藏多久才回来……”
脚步声响起,一只手将合同捞过去,一目十行,大笔一挥,就解决了一份文件。
齐承铣一脸不屑的看着装逼的孟飞鸿:“小爷足足等你两个小时,你干嘛去了?”
孟飞鸿头都不抬:“去了趟疗养院,探望徐阿姨去了。”
齐承铣一愣:“你进得去?”
孟飞鸿:“没进去。”
齐承铣撇嘴,就知道会知道。
自从季浅人间蒸发后,陆宴景就变得更不像个人了,和季浅有关的一切事都成了陆宴景的一言堂。
甚至不准他们这些人探望季浅的母亲。
“堂哥!”陆湘琳敲了敲办公室门,朝齐承铣招手。
齐承铣将手里的合同一推,对孟飞鸿道:“公司你代管吧,别把季浅的家底赔了就行!我啊,准备开传媒公司,忙得很!”
说完,和陆湘琳一块开车去参加开机宴。
他投资了一部电影,顶流女星演女一,陆湘琳演女二。
齐承铣边开车边道:“今晚你哥来吗?”
“肯定来啊,这部电影可是我的荧幕首秀,我哥肯定得给我撑腰啊!”陆湘琳得意道。
齐承铣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这段时间,你哥还找过季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