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坐牢吧,故意伤人要判七年以下,等齐少出来很难再东山再起吧?”
齐承铣攥紧拳头,对季浅道:“踏马的就是碰瓷,小爷被算计了。”
季浅倒不这么想,对方玩的越大狐狸尾巴露的越快。
那么大的项目,他想悄无声息的吃下去,做梦呢?
她又打量这个眼镜男。
来之前她就已经调查过这家,眼镜男是真正的寒门贵子,凭自己的本事考到了高等学院,本意是想考公光耀门楣。
不幸的是他通过了所有考试,临门一脚背调的时候,他弟弟因为寻衅滋事,故意伤人进了局子判了刑,眼镜男受到连累彻底断了大好前途。
季浅觉得对方不要钱,大概率就是想要个稳定工作,实现阶级跨越。
而背后的人刚好能帮他做到这一点,所以眼镜男才肯被对方当枪使。
于是季浅故意对齐承铣道:“你放心,这件事我一定帮你摆平,不让你坐牢。”
齐承铣不甘心道:“可是……”
季浅眼角余光打量着眼镜男,果然在听到她这话时,僵硬的脊背都松弛了。
季浅自信道:“一块地皮而已,陆氏多的是。我开口问陆宴景要,他不可能不给。”
闻言齐承铣瞪大眼睛,林卓下巴差点没合上。
我们都知道陆宴景宠你,但也不能这么把人当冤大头吧?
这是十几个亿,不是十几块,也不是十几万!
齐承铣拉着季浅,愤愤道:“季浅,我不能让你因为我,委屈你自己!”
陆宴景的产权是白要的?那得季浅去抵债!
“我委屈她了?”陆宴景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。
众人整齐划一的回头往后看,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,几人同时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