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一挂,霍凌风就坐不住了,觉得陆宴景发烧烧的蹊跷,不会是季浅干了什么吧?
正好他有事儿,就去了趟半山别墅。
穿过客厅,霍凌风正要上楼,先听见了两声狗叫。
他好奇站门口看了一眼,然后就看见季浅蹲在狗笼子前喂狗。
他跟季浅没什么交情,心理上也没拿季浅当自己人,自然也没理会她。
上了楼进了卧室,才发现方云占也在,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,一看就是刚被从医院薅过来的,衣服都没换。
而陆宴景已经醒了,靠床头坐着,白惨惨的脸色阴沉沉的,仿佛见谁就想削谁。
偏就霍凌风拿陆宴景的脸色不当脸色,幸灾乐祸的往他床头的椅子上一坐:“楼下那傻狗你养的?”
陆宴景嗓子疼,懒得跟他废话。
霍凌风偏问:“你家那傻狗叫啥名?”
陆宴景想起来狗买回来后他就没回过家,当然也没给狗起名字,于是哑声道:“没名。”
“没名?”霍凌风挑眉,悠悠道:“没名我怎么听季浅一口一句陆宴景的叫那傻狗?”
陆宴景斜过视线看他。
霍凌风有理有据:“不信你自己去看,季浅叫一声你名字,那傻狗就嗷呜一嗓子,季浅就给它扔个肉干,这是训狗还是训你呢?”
陆宴景脑海里浮现出霍凌风形容的画面,方才还阴郁的眸光没由来的染上一抹笑意。
霍凌风见状脸皱起来,骂道:“瞅你那不值钱的样,我真服了!”
上京圈里,有一个算一个,谁玩的花玩的野谁牛b,但凡有个栽进去的,都得让人笑话的三年不敢出门。
真爱?有钱和权傍身,全世界都特么是真爱,围着一个人转有什么意思?
霍凌风懒得管陆宴景的私事儿,他跑来一趟有正事:“你这病什么时候能好,医学组织那边闹起来了,急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