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弟弟叫刘山,是生病后被家里遗弃的。
季浅问他:“那天把脑袋往地上磕,不怕死吗?”
袁逸阳老实道:“活着没意思,得天天找饭吃,有时候找不到就得饿着,饿着太难受了,胃里烧得慌,死了一了百了。”
季浅久久没说话,半晌将身份证还给袁逸阳:“跟着袁达就要走见血的路,你有心理准备就行。”
袁逸阳点头,然后看向银行的方向:“姐,你想干什么,绑架还是抢钱!”
袁逸阳往手上缠布条,大有帮季浅揍人的架势。
“……”季浅给袁达打了个电话,让他先教袁逸阳学法律。
又等了半个小时,季浅看到一辆红旗驶进车位。
季浅目不转睛的盯着红旗车的动向,边解安全带边道:“你在车上等着。”
“行长,”季浅挡在胳膊下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面前。
郑贵江皱眉,神色不耐的招手让保安过来。
拦路想贷款的他见多了。
季浅还没说话,突然一声车门开合的撞击声,袁逸阳一个箭步蹿到季浅和郑贵江之间。
双手握拳,双肩耸起,愤怒汤姆一般怒视郑贵江。
郑贵江往后一怵:“怎么,你们还想打人?有纠纷就去告,别跟我装黑社会!”
他以为袁逸阳这架势是跟银行业务有纠纷的客户。
季浅道:“郑行长,我能去你办公室坐坐吗?”
“我保证只占用你三分钟时间。”
郑贵江懒得理她,能进他办公室的都是身家几个亿的商界大亨。
她算个什么东西?
见他要走,季浅在他背后冷声道:“郑贵江我给你脸了是吧?资大亨布鲁斯在我面前都不敢这么甩我脸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