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对浅浅的,徐景杉就接受不了陆宴景了。
原生家庭不好,陆宴景又有前科,季浅跟着他将来只会岌岌可危。
徐景杉摇头道:“你不要把人生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,现在他不敢来见我正好,你就用我做借口把这段感情断了吧。”
若是以她为借口,陆宴景敢用强,那就证明断的对!
若是他自知理亏,放过季浅,那就更顺理成章,皆大欢喜了。
季浅半晌没回应,见徐景杉一直等着她的答案,她才垂着眸点了点头。
徐景杉道:“人一生不可能只爱一人,妈妈当年那么爱你爸爸,如今不也走出来了?”
季浅又点点头,道:“分开挺好的,本来就没必要非要在一起。”
各种弊端都叠满了,确实应该分开。
陆宴景在楼下,他原本还能看到季浅站在窗前,可他也看到季浅看到他时,没有任何表示,而是直接把窗帘拉上了。
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,陆宴景又点了根烟。
这时,一道拉长的人影落在陆宴景身上。
陆宴景侧眸,眼角余光看到一把黑色的大伞遮在自己头顶上方。
“快下雨了。”
苏洛说。
陆宴景伸手将伞推到一边,苏洛没防备,伞掉在地上,被风吹的滚远。
陆宴景烦躁的偏头,递到唇边的烟被风吹的火星乱溅。
苏洛没去捡伞,但也没离开,她劝道:“苦肉计已经没用了,你就算站在大雨里被淋死,季浅也不能出来见你。”
“她面对的是她妈妈,是她唯一的亲人,你这样逼着她给你回应,只会让她不断内耗,自责崩溃。”
苏洛深吸气道:“你来我这里问诊的第一天起,我就提醒过你,真正需要心理干预治疗的不是你,而是季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