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于人。
她发不出声音,只能紧紧掐着孟飞鸿的手臂,然而极度紧张的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疼!
他现在只想把所有碍事儿的人都清扫掉,他想跑!
“季浅!”
“姐!”
陆宴景和袁逸阳的声音先后出现。
下一秒,季浅明显感觉到孟飞鸿身体一滞,紧接着困住她的手臂力量就松了。
但季浅已经缺氧了,眼前一片白影,视线模糊的看不清人,耳边是嗡鸣声。
陆宴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,下意识晃动,急道:“浅浅!浅浅!”
不是说好了把孟飞鸿交给他,为什么要单独行动!
为什么宁愿联系袁逸阳,都不先告诉他!
如果他来晚了怎么办!
孟飞鸿已经被打晕了。
袁逸阳紧张的看向季浅,又看向正在工厂院子里转圈的越野车。
齐承铣挂在车窗处,在越野车横冲直撞的情况下和江斓抢方向盘,不让她走。
被齐承铣干扰,江斓气愤的往障碍物上撞,想要把齐承铣甩掉。
“哐!”的一声,齐承铣被重重刮到铁门上,他没抓稳,整个人摔在车下。
江斓仿佛看到了生机,用力踩油门,开出工厂。
就在这时,她突然听到一声痛苦压抑的尖叫,等她再回头看时,却看到车轮从齐承铣的手背上压过。
齐承铣的手顿时血肉模糊!
季浅也被这声尖叫惊醒,错愕的看向眼前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