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扑在他额头。
喉结不安的上下滚动,炙热的目光闪烁着,却始终无法从她脸上移开。
最后,季浅将纱布贴在陆宴景额角上。
一片淤青而已,属实隆重了些。
季浅往后退了一步,陆宴景起身,又闭着眼睛下意识抓了下季浅的手臂。
季浅担忧道:“又头晕了?”
陆宴景摇摇头。
季浅提议道:“你别上班了,回家休息去吧。”
陆宴景摆摆手:“去公司吧,还有工作没处理。”
季浅把陆宴景送到公司。
一进公司,陆宴景神清气爽,走路带风,哪有半点病态?
林卓跟在他身后汇报道:“佑恩今早递了辞呈。”
“辞呈?”佑恩参与的地皮项目还没有完成,怎么这个时候要走?
陆宴景问:“有员工欺负他了?”
林卓道:“有,但是佑恩自己也都解决了。”
陆宴景看了林卓一眼,怎么早不说?
林卓则认为员工之间有摩擦很正常,佑恩感受职场也是学习的一部分,所以就没介入。
陆宴景走出电梯。
秘书团的员工多数都去吃饭了,陆宴景一眼看到一个小小的背影正坐在工位前打电话。
“……叔叔还生我气吗?”
“我已经递上辞呈了,这两天就回佛洛里向叔叔道歉。”
“很遗憾,他没有通过我的考核,我认为他不适合做我的父亲。”
佛洛里?
佑恩要回佛洛里?
这个国家名对陆宴景来说太敏感了,他不禁打量起佑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