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将我的五官挤成一团。
好一会儿,他的脸靠近我唇角:“我们两个,谁都跑不掉。”
接着,他将我从身上给推开,我人直接被推趴在了桌上。
桌上的碗在地下掉了一地,只有那张遗像在桌上牢牢摆着。
遗照里的那张眼睛,依旧在凝视着这房间里的一切。
几年前的下午,陈金倒在了陈祭白的门口,她的眼睛死盯着那一条门缝隙,血从她嘴角蔓延,在瓷砖上如一条小河蜿蜒。
……
陈祭白看着我,从我面前转身。
他那修长的身影,隐入走廊内那一片黑暗中。
我趴在桌上久久都没有动。
这个世界上,没有无缘无故的仇人,也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恨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想到了这句话。
不过很快,趴在桌上的我,也缓缓起了身,我看着他远去的方向。
我撇了撇嘴,又低头去看自己满身的油污,嘴角蔓延出一丝冷笑:“那可是你的亲生母亲,不是我的。”
“亲生儿子害死自己的母亲。”
在说这两句话的时候,我的声音极其的小。
之后,我转身从这套房子内离开了。
……
晚上我回到王怀安给我准备的那套房子里,在到那套别墅内后,也没有看到那育儿嫂。
我人径直朝楼上走去,在到我房间时。
我脚步瞬间停住。
里面是男女处在情欲里的暧昧声音。
我将门缓缓推开,看到的是房间里两条缠在一起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