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场人里最厉害的。
老高指了指何雨析,“是他!全都是他!我们都没插手!”
“这!”医院大夫仔仔细细看了何雨析一眼,抬起男孩飞快往外跑。
男孩此时还有意识,含着血沫说谢谢。
“不客气。”
何雨析笑着说道,祝愿他安好。
自己已经竭尽所能。
男孩被抬走了,何雨析坐在医务室缓神。
“小同志,能不能教教我们你为什么封住那三个穴位?原理是什么?”
“施针有前后顺序吗?你这一手太厉害了!”
“刚才那俩我们见过,比你差远了!”
“你怎么会当厂医?怎么不去医院?你就靠着止血这一手,在急救科就能吃得开!”
“请问运针力道怎么掌握?多久可以拔针?”
“小同志,你结婚了吗?”
一厂的三个老中医端茶倒水,问东问西,看他像看宝贝、先生、孙女婿
何雨析缓过神后,毫无保留的说出了刚才扎的穴位、原理以及运针方式。
别人学会了,也只有他施针效果的百分之五。
他只能尽全力让他们掌握那百分之五。
还教他们很短的断臂时,远端止血作用不大,因为止血点距离出血点太近,不如直接填塞止血,堵好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众人纷纷感谢,何雨析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外走。
“何雨析同志,对不起,我刚才慌了。”
丁秋楠站在他面前,小声说道。
“医者父母心,理解。”
以后别这么彪就行了,何雨析心里说道。
丁秋楠让开,明亮的眸子好奇的望着他,“你为什么只用一只手?你习惯只用一只手吗?”
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。
能用两只手谁用一只手?
何雨析点点头,“对,我左撇子。”
最近遇到的姑娘,但凡好看一点的,怎么都好像有点彪呢?
命里犯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