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千金,他才不会去给余泽充当绿叶呢。
“咱们这群新晋童生,就好比一颗颗娇嫩的小白菜,摆在那群千金面前。
谁能更主动,更有魅力,就能先一步拱走最嫩的那一颗小白菜。
剩余的小白菜也不用心急,自然有其余的千金争抢。不然一点好处都没有,傻子才会去呢。”唐春学直白的讲道。
唐春学的描述,的确挺让人心动的。
但一想到小白花那副绝美的容颜,薛宝玉就只是轻笑。
自己已经拥有了一位人间绝色,就算得到再多的千金示爱,也不过是一群庸脂俗粉罢了。
“春学兄,宝玉兄。你们来的够早啊。”一道熟悉的身影走来。
薛宝玉下马,笑着拱手道,“方云兄。”
此人,正是在县试第三关,上组对决中,和薛宝玉交锋的方家武馆亲传弟子,方云。
他修炼的百脉炼体决,给薛宝玉留下了不小的印象。
此人在本届县试中,也取得了第四名的好成绩。
“首先声明,我是被诓骗来的,被我家老爷子给骗了。不然,打死我也不会来。”方云一脸苦笑。
嗅着方云身上的胭脂味,唐春学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,薛宝玉则是暗自心惊。
唐春学这狗东西,虽说本意是好的,有妹子玩也知道和好兄弟一起分享,但就怕好心办坏事啊。
真要腌入味了,就不是换几套衣服,洗个澡那么简单了。
若被小白花嗅了出来,必定是一番鸡飞狗跳。
“我看我还是回去吧。”薛宝玉欲走。
“想必这位便是薛童生和唐童生吧?”一名略施粉黛的千金小姐走了过来,她披着一件狐裘,露着玉带束缚的细腰。
“这位是丁记当铺的小姐,丁巧巧。”唐春学低声。
“在下薛宝玉,见过丁姑娘。”
“嘻~~”丁巧巧掩嘴轻笑道,“薛童生太客气了,叫我丁姑娘未免太过生分,还是叫我巧巧吧。”
“巧巧姑娘。”薛宝玉从善如流,但却始终保持着距离。
“这人是谁?长得可真俊儿……”几名千金碰头,举着缀花团扇低声议论。
“我看过他的画像,叫薛宝玉。听说是寒门出身。”
“……出身差了点,可以当做备选。”
大宁风气较为开放,女子也能抛头露面,甚至是做官,投效军戎。
既然来的目的,是奔着挑选夫婿,自然就没什么可害臊的。
“薛宝玉!我想起来了,似乎和马姐姐、骆姐姐家里,有一些牵扯?”一名鹅蛋脸千金突然说道。
“唔……没错,我听父亲说过。马员外和骆大哥,好像就是因为此人,被判了刑……”有人小声道。
众女的目光,下意识的扫向人群里的两名千金。
两名千金脸色难堪,这的确是家族洗不掉的污点。
“呀,你看我这张嘴。马姐姐、骆姐姐,我不是故意的,两位姐姐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。”鹅蛋脸千金一脸婊气道。
骆秀冬和马欢欢俏脸羞怒,轻哼了一声,并没有发作。
落魄的凤凰不如鸡。
现在马、骆两家因为那桩案子,大受打击,无论是马博文,还是骆尚勇,都是家族里的嫡系,或是领头羊的角色。
如今两人锒铛入狱,三代直系不得入仕。
这份打击实在是太重了。
这足以摧毁一个士族。
自大宁开国以来,外有强敌环伺,内有前朝余孽作乱不止。
故而,大宁推崇严法治国。
哪怕过去这么多年,天下早已歌舞升平,上行下效,贪腐成风,但却依旧保留了严酷的刑罚。
不但细而且严,讲究以刑止行,小错重罚。
所以,马、骆两家急于通过一场联谊,笼络两名优秀的童生,增强大受打击之下的,两家的实力。
骆秀冬和马欢欢,无论是从颜值,还是文采方面,算是两家里,年青一代最为出色的女子了。
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;女红刺绣、文章作词,也都颇为熟练。
“一个寒门出身的泥腿子,不过侥幸考上了童生,没有贵人扶持,潜力也就这样了。”骆秀冬开口道。
她的声音不算大,但正好能让大部分人听到,并没有掩饰。
“是这个理,我虽说不是武者,但也知道,资粮对于一个武者的重要性。有多大的背景,决定着一名武者,到底能走多远。”马欢欢附和。
其余千金略微思索,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像唐春学、方云、余泽,要么出身传承百年的士族,底蕴深厚。
要么就是三大武馆的亲传弟子,背景都个顶个的雄厚。
获取武道资粮的速度,自然远比寒门出身的武者,强的太多。
武道修行越往后,所需要耗费的时间与资源就越大。
许多意气风发,从寒门崛起,十几岁就考取武童生的天之骄子,就是因为出身的缘故,以致于过了三十岁,还在炼筋境挣扎。
十几岁的武童生,和三十几岁的武童生,完全是不同的概念。
十几岁的武童生,未来大有可为,拼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