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咚!
敲击房门声响起。
卢生打着哈气,嘟囔的问了一句,“谁啊?”
“卢生哥哥,是我。”
“嗯,骆秀冬?这么晚了还不睡觉,找我作甚?”卢生一脸困惑。
他走下床,披着一件外套,打开了房门。
顿时,一具软香扑入怀中,弄得卢生手足无措。
“哎,骆姑娘,你这是……”
“卢生哥哥,我怕黑,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在你这里过夜?”骆秀冬可怜兮兮的抬起头。
搂着怀中冰冷的佳人,卢生面色陷入挣扎。
他哪能不明白骆秀冬话语的意思。
可他已经有了马欢欢,并且有了夫妻之实。
而且,骆秀冬和马欢欢可是好闺蜜啊!
她这么挖墙脚,真的好吗?
“哎,骆姑娘,你的心意我心领了,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我不值得你这么做。”卢生一阵喟叹,心想自己这该死的魅力,也太过抢手了。
“外面有点冷,能不能先让我进去暖和暖和?”骆秀冬娇弱地低声。
卢生连忙将骆秀冬放了进来。
却见骆秀冬反手将房门锁住,在背后死死的抱紧卢生。
“哎,骆姑娘,你别这样,你这样……”卢生不禁口干舌燥,不由开始浮想联翩,幻想自己左拥右抱,坐享齐人之福的美事。
“呃……”突然,卢生瞳孔睁大,感觉自己的脊骨瞬息传来一股剧痛。
旋即,他眼前一黑,身体瘫软了下来。
当他失去意识前一刻。
看到“骆秀冬”居高临下的,用冷冰冰的神情凝视着自己。
旋即,ta弯下腰,冰凉的手掌贴在卢生的脸颊,下一秒,他就仿若变成了聋子、瞎子,就连呼吸也都变得困难。
……骆秀冬推开窗户,打了个响指。
粼粼的湖面骤然泛起一圈涟漪,旋即,一颗人头冒了出来。
他皮肤青黑,身体微微发福,接过骆秀冬丢下的尸体,抱着怀里的卢生,重新潜入了水中。
……
咚咚咚!
敲门声再度在走廊中响起。
原本睡下的马欢欢,打开房门。
“卢生哥哥?”马欢欢诧异,旋即想到了什么,俏脸不禁羞红,“不是跟你说了嘛,人家那里还在痛,猴急什么……”
卢生看着面前的佳人,嘴角微微上扬,不由分说的将马欢欢推了进去,锁紧了房门。
片刻后。
卢生和马欢欢从房间里结伴走出。
他们相视一眼,皆都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……
……
清晨。
薛宝玉捏了捏手中娇嫩的脚丫,在小白花哼哼唧唧的抗议声中,轻手轻脚的起床。
他推开窗户,嗅了嗅新鲜的空气。
望着面前湖光粼粼的美景,不由畅快的笑了笑。
薛宝玉来到走廊,不少年轻童生都已经早起,或结伴,或是单独来到院子里,开始打拳,熬炼筋骨。
哪怕昨夜许多人都渡过了很美妙的夜晚,运动量颇大。
但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内卷,自然也不敢怠慢。
强撑着略显疲累的身体,也加入了打拳的行列。
“方兄这套拳法颇为奇妙,看似拳法柔和,实际却蓄着一种刚猛力道,一招一式都松柔慢匀,开合有序,以不变应万变。”薛宝玉赞叹。
“这是家祖偶尔获得的白猿拳法,主打的就是颐养性情、强身健体,不仅适合初学者武道筑基,老年人常打此拳,也能起到拓展筋骨、延年益寿之效。”方云回答道。
薛宝玉见猎心喜,不由和方云探讨起此门拳法来。
方云略微展示了一下白猿拳法的精妙,只是点到为止,但他却不知,此套拳法竟在短短几分钟的交流过程中,被薛宝玉偷学了个干净。
白猿拳法,圆满!
“罪过罪过,又得一门高级武学。”薛宝玉这狗东西嘴上说罪过,但心里却在琢磨着,怎么从方云嘴巴里,把《百脉炼体决》套出来。
百脉炼体决,是一门横练伪术,乃方家武馆镇馆之宝。
如果能学来此术,配合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的话。
那么薛宝玉的横练功夫,无异会更上一重楼。
打了半个时辰的拳。
身上已经微微出汗。
薛宝玉和方云结伴来到庖厨,点了几份吃食。
旋即,薛宝玉提着食盒,辞别方云,回到了客栈里。
“薛童生,请留步。”一道娇声传来。
薛宝玉歪着脑袋看去,是马欢欢。
“有事?”
“薛童生,我有些事想要单独跟你聊聊,你看你有时间吗?”马欢欢神色诚恳。
“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。”薛宝玉道。
“这里怕是不太方便。”马欢欢脸露迟疑。
“不方便?那哪里方便?”薛宝玉目光微闪。
“不如,就到我的房间里,咱们坐下来仔细地聊一聊吧。”骆秀冬走了过来,轻叹道,“其实,我们都想明白了,冤家宜解不宜结。不如咱们坐下来,化干戈为玉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