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一位老娘握着树枝,不嫌脏的趴在地上,对着七八岁孩童的肛部小心戳挑。
“爹,我肚子疼。”一个少年,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,肚子鼓胀,如一个孕妇,满脸痛苦的攥着形似皮包骨的父亲大手。
“把粮食拿来,不然我捅死你!”几个恶汉手持利器,抢劫一个妇女手中的粮袋。
妇女哭嚎不止,向四周求救,却无人施以援手,最终仅剩的粮袋被抢走,满脸污垢的脸庞浮现一抹深深地绝望。
她掐死嗷嗷待哺的幼子,随即决绝的撞死在树上。
几个饿的如野兽的流民,嘴里发出不似人的嚎叫,将妇女的幼子抢走,钻入了丛林里,隐约传出一阵悚然的咀嚼声。
……
……
入了安陶县,众人分道扬镳。
后续的路程,丁巧巧对薛宝玉的态度,颇为冷淡,怕是自己的态度,真的伤透了她的心。
不过,这样也好。
把事情说清楚,斩断对方不必要的念想,对双方都有好处。
相比前几日的安陶县。
城内显得冷清不少。
街边乞食的人,也多了一些。
薛宝玉归心似箭,他们是从北门入的城。
在途径白府时,薛宝玉将快马扔给门口的壮妇,大步踏了进去。
一座闺房内,林渺渺打着哈气,百无聊赖的看着刺绣的魏曦月。
“小姐,刺绣有那么好玩吗?打从年前,你就一直乐此不疲。”林渺渺吐槽一句。
魏曦月绝美的瓜子脸上,少了几分清冷,多了些许恬静,她笑了笑,专心的绣花,没有回答。
“咳。”一道轻咳声传来。
魏曦月清亮的明眸,倏地如水波般荡漾了一下。
“哼。”林渺渺轻哼一声,看着来人,嘀咕道,“你也知道过来。”
说罢,就扭着腰肢,离开了房间。
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薛宝玉,魏曦月娇媚的脸蛋,满是温柔,如一个盼夫归来的妻子,眼波流转中满是柔情。
“我出去了一阵,回来第一时间就过来看你。”薛宝玉坐了下来,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张魂牵梦绕的俏脸。
魏曦月脸色微红,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美人一如从前,还是那么漂亮,薛宝玉毫不客气的看着,魏曦月没有说话,默默地低头刺绣。
片刻后,魏曦月咬断金线,白色手帕上赫然多了一朵精致的莲花。
“送你的。”
薛宝玉接过手帕,闻了闻,笑着说道,“很香。”
魏曦月娇嗔道,“我是让你看我绣的如何。”
“很好。”
美人巧笑嫣然道,“这可是我送出的第一份织物。”
薛宝玉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,“那我得好好珍藏。”
气氛沉默了片刻。
薛宝玉低下头,将魏曦月赤裸的玉足捉了过来。
“你干嘛?”
“为了回报你的礼物,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吧?”薛宝玉一边说着,一边开始摁起脚来。
魏曦月先是愣了一下,微微挣扎,却实在拗不过这不要脸的男人,嘴角不由微翘,顿感有些好笑。
当温柔的大手触碰到玉足时,美人粉嫩的瓜子脸闪过一抹绯红,她歪着头,露出白皙的玉颈,随着薛宝玉加大力度,贝齿不由咬起了朱唇。
“小姐,浴桶准备好了。”林渺渺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。
魏曦月想要抽回双足,却被薛宝玉牢牢地揽在怀中。
林渺渺看了,闷哼了一声,见狗男人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,不由为小姐感到悲哀。
小姐这是被驯化成功了呀……
“你先去洗洗。”魏曦月无奈,用玉足踢了踢薛宝玉。
薛宝玉恋恋不舍的放开美人的双足,魏美人不似小白花,性子清冷有主见,俩人虽说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,但还得慢慢的来,不可操之过急。
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,将多日来的疲累,一扫而空。
一盏茶后,薛宝玉换上干净的墨衫,在白府吃了顿便饭,旋即便离去了。
等到薛宝玉回到家,已到下午。
看着床榻上干净整洁的被褥,隐约还留有余香,嘴角不由上翘,掀起一抹柔情。
下午的时间,薛宝玉一直在嗑药修炼。
接了几次悬赏任务,薛宝玉如今的身价无比的丰厚。
可以安心的把气血修为,堆到炼脏境圆满,从而着手突破灵胎期。
回忆着这段时日的经历,薛宝玉不由一阵唏嘘。
外面真的太危险了。
不管是草上飞,还是劫道的大同会一票高手,若薛宝玉没有一身顶尖的气血修为,怕是要遭大难。
再加上,近日临江府越来越不太平。
流民起义、大同会作乱、青林社闹事……
还是老老实实的龟在安陶县里,安稳修炼得好。
等到了灵胎期,在这八百里江湖中,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横行资本。
到了晚上。
鱼晚舟和薛元湘手牵着手,结伴回来。
刚进院子,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火锅味。
“大哥!”幼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