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炼此功,最忌讳交合。
一旦交合,那便会前功尽弃。
所以,孙夫人只能忍。
实在忍的不行,就吞服一些清心禁欲的丹药。
孙夫人就是用此种方法,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四感之境。
脑窍的瓶颈已经松动,只差最后一步,就可以迈过去。
“唯一的麻烦,就是一天要洗十次澡……”孙夫人嘟囔。
……
……
“贼人退了!”一道贺喜声,传遍了全城。
这场搞笑的叛乱,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
昨日,还听说一伙贼人,打算血洗安陶县。
结果,今天驻军一到,看似人多势众的叛军,直接就鸟作兽散,留下几千具尸体后,四处溃逃。
薛宝玉面色沉静,战场中发生的状况,他距离太远,并没有看清。
但却知道,这场由大萍乡掀起的起义,打从一开始,就透着一股满满的诡异感。
隐约有各方势力掺杂其中,默默推动,充满了一种算计与阴谋。
下午。
封闭许久的城门,终于打开了。
流民大军已经远离安陶县,分散在乡野里,继续祸祸那帮地方豪强。
史仁喜率军尾随,不急不慢。
等到流民、匪寇组成的乱军,洗劫的差不多时,就率领部众冲杀而出,在得到人头的同时,他们洗劫来的财富,自然当做战利品,落在了军户们的手中。
升官、发财!人生两大美事,就占了两个。
乐得那帮军户,根本不急着清理散落于民间的逆匪。
“什么,驻军要入城?这怕是不行。”安陶县衙,魏邦德果断摇头。
一袭军装,甲胄还残留着血渍的青年,顿时拍了一下桌子,大怒道,“我军在前方浴血奋战,解了安陶之围,只是想入城修整一番,就被你推三阻四,是何居心!?”
魏邦德面色不太好看,他作为本地一把手,堂堂的七品知县,就算是慕云锦、翁振元、方殿龙之流,都对他客客气气的。
可是今日,却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,指着鼻子骂。
叔叔能忍,婶婶不能……其实也能忍!
“楼旗官,我知道大军辛苦,一路甚是疲累,本官已经吩咐下去,宰杀了一批牛羊等牲畜,犒劳大家伙。
像什么粮草、酒肉之类,今后管够。
哦,对了,每人再发五两的赏银,全当本县士绅的一番心意。
但这个城,无论如何都不能进,还望楼旗官体谅一下本官的难处。”魏邦德语气温和道。
匪过如梳,兵过如篦,这群当兵的武人,是个什么德行,魏邦德再清楚不过了。
真让对方以修整的名目,放进城来,那全县的富户士绅们,可就要遭殃了。
咔嚓!
楼骁摔碎手中的茶杯,目光幽冷的凝视着魏邦德。
看的魏邦德,心里一阵发突。
咋地,你个小年轻,还能不讲武德,揍本官?
不至于不至于……
魏邦德绷直身体,余光瞄向外面,在思考要不要喊护卫进来。
“行,魏邦德,小爷记住你了。”楼骁撂下一句狠话,转身离去。
魏邦德松了口气,脸色豁然浮现一抹羞恼。
对这个飞扬跋扈,目中无人的青年军官,厌恶到了极点。
但……谁让人家是从六品武官,试百户的儿子?
论品阶,魏邦德不过是正七品,而楼骁的父亲,乃是从六品,官职比他大。
再加上武贵文轻,完全可以把楼骁的父亲,视作正五品的文官地位。
除了知府能稳压他一头外,知府的副手“同知”,也就是个正五品文官。
而且,根据大宁律,军户的官职是可以世袭的。
只要修为达到官职所需的境界,在父亲死后,儿子就可以直接继承官位。
就算不谈显赫的背景。
楼骁也是正儿八经的从七品小旗官,品阶只比魏邦德低一筹。
但论实际地位,却在魏邦德之上。
“本官为了全县的百姓,可是操碎了心呦。”魏邦德长叹。
看着地上碎裂的茶杯,不由暗骂一声“粗鄙!”
……
楼骁纵马在街上狂奔,心里憋着一股火气。
他乃武官出身,从小就看不起文人。
认为文人除了舞文弄墨外,其他的,一无是处。
弱小的比一头妖兽还好杀。
却偏偏掌握地方行政之权,处处掣肘当地军户。
本想仗着官位和出身,压魏邦德一头,让弟兄们入城好好地耍一耍,结果却被那个老东西,毫不犹豫的拒绝了。
弄得楼骁大为光火,想到之前在弟兄们面前许诺的话,等于直接把他架在这里,下不来台了。
“嗯?”倏然,楼骁宛若惊鸿一瞥,勒紧缰绳,妖马顿时吃痛的前蹄上扬。
“少主?”身旁的亲卫停了下来,疑惑的顺着楼骁的目光望去。
“小姐,你看这个发簪怎么样?”
“有点媚。”
“那这个呢?”
“样式有点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