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我猜啊,估计是后悔莫及的正喝着闷酒,一个人黯然神伤吧。”慕云锦虽说没有谈过恋爱,但走南闯北也算阅历丰富。
失恋的人,往往都会宿醉一场,发泄心中的烦闷。
……
……
一夜鱼龙舞。
到了第二天。
薛宝玉揉着发痛的太阳穴,满身除了酒气外,还有一股浓郁的体香味。
这个味道很熟悉,薛宝玉简短回忆了一下昨夜发生的事。
一双眼睛不由变得呆滞。
这时,薛宝玉的手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东西。
他定睛一看,那是一块白色手帕。
手帕上,赫然有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液。
“最后再送你一件礼物,好不好?”
回忆着魏曦月昨夜说过的话,薛宝玉攥紧手中的礼物,一时默然。
薛宝玉走出香闺,刺眼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,他就这样站了好久。
或许是想明白了,薛宝玉长叹一声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白府。
……
这一天,对于薛宝玉来说,漫长且久远。
他站着城楼,看着马车缓缓驶离自己的视线,薛宝玉如一棵树,入定了好久。
大宁有两个都城,一个是首都上京城,归京兆府管辖。
还有一个陪都,下京城,属宜安府节制。
一条东西横贯的怒江,如一道天堑,将这块大陆一分为二。
北方的人想要抵达南方,要么走陆运,绕路荒州,路程远,消耗的时间大。
要么走水运,沿着怒江顺流而下,中途改道几条江河,进入泉州后,最终从泾河一路直达下京。
宜安府就位于泉州,不归属地方,乃是南直隶行政单位,距离安陶县说近不近,说远也不远。
昨夜,魏曦月说要去宜安,并非全部是想要躲避薛宝玉,退出这段纠缠不休的感情。
很早之前,魏曦月就曾透露过,她的道路在宜安,在钦天监。
以她先天灵觉的体质,唯有拜入钦天监,方能获得灵根,成就筑元。
薛宝玉原以为,这一天还很久远。
魏曦月如今只是炼骨境,距离灵胎期还有一段距离。
最近几年,应当没有去下京城的必要。
薛宝玉本打算,等自己成就筑元期后,就护送魏曦月走一趟下京,帮助她获得那所谓的“筑元机缘”。
但因为修罗场的事情,把计划打乱,让魏曦月提前动身了。
“下京……”薛宝玉轻喃,双眸中充斥着坚定。
“等着我,我会去找你,一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