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治者。
每代都会诞生筑元期老祖,延绵不绝。发展至今,已有千余年时光。
相比唐家堡和盗门,三玄堡就显得低调许多。
除了热衷于兼并土地,喜欢种田,拥有数万顷良田,粮食堆积的供百万人吃上一年都吃不完外。
外人对三玄堡的了解,远没有唐家堡和盗门多。
……
在距离云雾山,约三十里外的客栈。
一群赏金客们,在一楼大堂推杯换盏,嗓门一个比一个大。
这让邻桌的一些客人怒目而视。
正想要上前理论理论,却被旁边的同伴扯了扯袖子,低声骂道,“找死吗,没看这群杀才的包裹里,都是脑袋?”
仔细一瞧,在板凳下的一份份包裹中,渗透出了殷红的血迹,其形状赫然与人的脑袋无异。
“这是刚杀完人,就过来吃酒了?”那人心有余悸的倒吸口凉气。
又瞧了瞧那桌的赏金客,果然在他们衣领,甚至鬓角处,隐约可见点状的血渍。
“瞅你娘的瞅!”一个鹰钩鼻男子,突然拍桌大骂。
骇的那桌的客人纷纷垂下头颅,乖巧的跟个鹌鹑一样。
几个赏金客见状,顿时哈哈大笑,讥诮着孬种、没卵之类的污言秽语。
客栈掌柜一脸苦涩,碰到一群吃大酒的赏金客,借着酒意撒泼,管吧,怕被揍。
不管吧,偌大的客栈哪还会有客人,早就全都吓跑了。
果然,见着这群凶悍的赏金客,开始耍酒疯撒泼,几桌客人纷纷结账,默默地逃走。
这时,一个三十几岁的美妇,款款走了进来,她笑意盈盈的招呼店小二,朗声道,“小二,把你们店的好酒好肉都端上来。”
“这位夫人,小店今天有点状况,要不你上别人家吃去?”店小二低声,好心的劝说,
美妇瞧了眼那桌赏金客,浅笑道,“不用,我就在这儿吃。”
店小二又想要劝几句,脖子突然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,骇的他使劲地扑腾。
“没听这位漂亮的夫人说,就想要在这儿吃酒吗,上门的生意不做,你他娘的会不会做生意?”鹰钩鼻男子将店小二扔到一边。
旋即,他笑眯眯的贴着美妇坐下,“这位夫人怎么称呼?是哪家的小娘子啊?”
美妇嫣然一笑,如白玉般的素手,轻轻地托着下巴,道,“我姓白,住在这附近,一个人待着太闷了,所以就出来找找乐子。”
“嘿嘿,这感情好啊,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就不闷了。”鹰钩鼻男子一只手搭在了白夫人肩膀。
入手一片冰凉,这让鹰钩鼻男子一愣,旋即脸庞又浮现一丝淫笑,“娘子,你身子好冷啊,让哥哥给你暖和暖和,好不好?”
“就哥哥一个人吗?”白夫人媚眼含春,小声地在鹰钩鼻男子耳边娇笑道,“我怕你会累坏。”
“不怕,还有我们!”鹰钩鼻男子的同伙见状,纷纷涌了过来。
目光贪婪的扫视白夫人那浮凸的娇躯,忍不住地探出爪子,摸向她。
白夫人眼波流转着一缕寒芒,她回过头,轻轻吹了一口气。
探出爪子的赏金客,笑容倏地凝滞。
一缕寒气沿着他的手,一路蔓延到胳膊、肩膀、脖颈、直至头颅。
短短一个呼吸,这名赏金客的身体,就附着了一层厚厚的寒霜。
“你……”鹰钩鼻男子亡魂皆冒,骇然的缩回搭在白夫人肩膀的手。
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哪能不知道“呼气成霜”代表着什么!
“咯咯,忘了告诉你们,妾身的母亲姓白。我除了姓白外,还有一个姓,那便是安。”安夫人咯咯一笑,优雅的摊开一只白玉般的纤手,轻轻地对几名赏金客一吹。
“老祖饶……”鹰钩鼻男子鼻涕眼泪横流,脸上写满了后悔与惊恐。
然而,未等他说完话,他整个人瞬息就冻成了冰雕。
其余的同伙也是一样,炎炎酷暑时节,竟只是一个眨眼,就成了一具具冰冷的人体雕塑。
“真漂亮……”安夫人美眸迷离,抚摸着她亲手锻造的艺术品。
一旁的店小二和掌柜的,吓得缩在柜台里,瑟瑟发抖。
少许,安夫人迷离的目光恢复清醒,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。
啪啪啪……
一具具人体冰雕被她推倒,摔裂在地上,碎成一块又一块。
旋即,安夫人脚尖轻点,瞬间凌空飞去。
看其飞行的目标,赫然也是万和市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