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了,你是怎么忍住不说的?如果是我的话……估计会憋不住。”
“所以,这消息我还敢告诉你吗?”佟素素拍掉闺蜜作祟的小狗爪子,莞尔道。
“我不信!你这个孽种早就死了,怎么可能还活着?”高璐满脸怨毒,倏地伸出手,想要扒下薛宝玉脸上的面具。
啪!
一个巴掌,狠狠地抽在高璐的脸上。
这个毒妇精致的俏脸,瞬息变得红肿。
高璐先是一怔,旋即那张满是怨毒之色的脸庞,倏然被滔天的杀机充斥,“小杂碎,我要你死,要你死!今天谁都救不了你!福伯,给我杀了他!!”
轰!
一道恐怖的气势豁然从天而降,梳着马尾辫的老人,好似从地府走出来的恶鬼,脸上噙着没有丝毫情感的冷漠,像是冰冷的杀戮机器,猛地朝薛宝玉扑来。
嘭!
一拳打出,马尾辫老人凌空飞退,在地面后撤一步,卸掉了身上的力。
“你们萧家人太放肆了,真当我是不存在的?”查大师冷着脸,当着他南庙教习的面,欺负我的学生?
也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吧!
“家父……”
“我管你爹是谁!一个镇抚将军而已,还能反了天不成?!”查大师毫不客气的怒斥。
臊的高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如果换做旁人,即便是春熙知府,高璐也敢怼上几句。
然而,面前的查大师,不单单是五品炼药宗师,身后更是站着天庙这尊庞然大物!
就连当朝的皇帝陛下,对天庙这股势力,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力。
更别说制约了。
以皇帝之尊,想要往天庙安排几个皇家子弟,都得需要考核。
考核不过,哪怕是当朝太子,也不能进入天庙修*******都是如此,更何况是一府的将军?
“你看吧,论天赋不如我,论背景依旧不如我。
你心心念念的天庙记名弟子,不管怎么努力,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可对于我来说,却是一份唾手可得的东西。
离开了萧家,离开了这个背景,你萧元君就什么也不是!”薛宝玉冷冷地俯瞰着自己的好大哥,语气极为刻薄地说道。
啪……像是什么东西碎掉一样,萧元君感觉一阵胸闷,眼前一黑,骤然昏厥了过去。
薛宝玉见此,毫无怜悯,此人武道之心已碎,今后见我如见神明!
自己,将成为萦绕在萧元君心头,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此人也大抵是废了,一个心生胆怯、畏缩的武者,又怎样在武道上,继续精益求精,不断突破?
“宝玉、萧宝玉……你身上可否有一块双鱼玉佩?”萧世贵面露复杂,端详着眼前的墨衫少年,“那是一块精雕细琢的宝玉,是我给你娘的定情信物,你若能拿得出来……”
“宝玉、薛宝玉……原来如此。”薛宝玉默念,原来他的名字是这般得来的。
至于那块双鱼玉佩,应该在薛家人手上,但薛家早已离开万和市,在和薛家斩断这段孽缘后,薛宝玉也就没有继续关注。
那块双鱼玉佩,大抵是要不回来了。
“丢了。”薛宝玉摇头。
“丢了?可它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念想啊,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关你何事?”薛宝玉嘲讽道。
“我……”萧世贵恼羞成怒,旋即却是一脸颓然,仿佛卸掉了全身的力气一样。
是啊,连自己心爱的女人,都保全不了的人,再此大放厥词,不显得很可笑吗?
“我之所以坦白身份,只是想告诉你们,我娘生的孩子,不比任何人差!”薛宝玉掷地有声,瞬间念头通达,心境顺畅。
瞥了眼满脸怨毒的高璐、冷漠的像个机器的福伯。
最后,目光淡淡地扫了眼萧世贵,旋即放声大笑,拔身而去。
“不得不说,今天的热闹很精彩。”城楼上,看了许久戏的古立,微微感慨。
一旁的春熙知府则是苦着一张脸,是啊,是很精彩。
但今后春熙府,怕是有热闹可看了!
以高家人的霸道,此事又怎能轻易放过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