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对方惹急了,噗嗤给自己一刀,可怎么办?
见到韦春鸿拔出佩刀,不断迫近。
姜妮咬着牙,提刀对准韦春鸿,娇喝道,“站住!”
“姜神捕,我是为了你好,请让开。”韦春鸿面色冷了下来。
骤然他很欣赏姜妮,贪恋她的美色,但与上进的诱惑相比。
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罢了。
大丈夫一朝权在手,什么美色享用不到?
“住手。”一道声音传来。
韦春鸿脸色瞬间暴怒。
住手、住手!!今天晚上都说了几个住手!?
真当我韦春鸿是泥捏的?什么东西都敢对我说住手?!
韦春鸿如一头暴怒的狮子,冷冰冰的看着隔着几张桌子的墨衫少年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替这帮人出头?既然你这么跳,本官就先拿你开刀,宰了!”
锵!
刀光闪烁,韦春鸿一刀横在胸前,拦住了姜妮的去路。
“姜大人,咱们做官儿的,不能仅凭一腔理想,脱离了现实,那便是万丈深渊!”韦春鸿厉喝。
这笔账就算打到天王老子那儿,都会赞誉他处事果决,为官员表率。
——拿几十个平民的性命,换一个黑榜排名第四十四的大寇,绝对是一笔值得的买卖!
“我说了,我不同意!”姜妮怒睁双眸,似下定了某种决心,正欲打算和同僚拔刀相向。
却发现走过去,要杀那名墨衫少年的差衣,顿时发出一道惊疑声。
“大人……”
“什么事?!”韦春鸿怒喝。
看着婆婆妈妈,提着刀的下属,发现此人非但没有了结那个讨人厌的小子,反而还在步步后退,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他感到惊恐的东西。
韦春鸿收刀,冷着脸,走上前去,将下属扒拉到一旁。
倏然见到一块东西飞来,想也不想,直接探出手接下,竟打的他虎口一阵发麻,脸庞不由浮现一抹惊奇。
“此人很强,竟也是筑元级数的武者?”韦春鸿反复打量着薛宝玉,再看到那副年轻稚嫩的脸庞,心头的惊奇,变得越发强烈起来。
之前他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,亦或是江湖子弟,本着泄愤的心理,让下属宰了他。
但获悉对方筑元的修为后,这般想法倏然更改了。
当看到手中的腰牌时,韦春鸿瞳孔骤然一缩,手上不重的腰牌,也变得沉甸甸起来。
“韦大人,看清楚了吗?”薛宝玉走过来,将韦春鸿手上的腰牌收走。
见到他这副模样,也不禁感叹,南庙发的记名弟子腰牌就是好用……
但话又说回来,一块记名弟子的腰牌,就这般好使,仿若施了定身术一样,让韦春鸿许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如果是正式的呢?
想到查大师,只是南庙的一个教习,就能在春熙府一众高官、家主面前,我行我素。
一个正式的天庙弟子,大抵面对知府级别的高官,也能平等对待吧。
颜兴祖、颜秀英爷孙俩、包括锦袍公子一行、姜妮等人,皆都一脸惊奇地看着薛宝玉。
此人究竟是何等来历,让原本还在喊打喊杀的韦春鸿,一下子就哑火了?
要知道,如果这时候熄火了,无疑是在抽自己的脸,哪怕这名墨衫少年的背景,与锦袍公子一样,大抵也难逃一刀。
六扇门素来行动诡异、手段凶狠、专办大案,在江湖上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
更是在民间广为传诵六扇门的威严恐怖,作为该组织的金铃神捕,一般的世族,韦春鸿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。
甚至是他经常敲诈的目标,不上交点保护费,隔三差五就去你府上逛一圈,谁不害怕?
“也算你一个。”脸色阴晴不定,但想着那块腰牌的分量,韦春鸿只能忍下这份丢丑,低声道。
“我还想保他们。”薛宝玉指了指在场的众人。
“你别得寸进尺,就算你是……”韦春鸿勃然大怒。
“我有办法。”薛宝玉沉声,神色严肃道,“我有办法逼迫千面客的分身,乖乖现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