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子,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。
只要凌奉常一句话,马长老就会再度坠入深渊,继续过着朝不保夕,担惊受怕的日子。
所以,无论凌奉常交代他什么事,就算杀人放火,那也是重操旧业,干回自己的老本行,每一件事,马长老都如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,亲力亲为。
“带路。”凌奉常淡淡道。
俩人行至一处地牢。
哀嚎声、咒骂声此起彼伏。
这些关押的都是气血雄厚的武者,有的,是江湖宗门的弟子。
也有的,是武道世家族长、麒麟子。
此刻,却都如羊圈里的羔羊,被圈禁在这里,等待着宰割。
“凌奉常,你这个魔头,我咒你不得好死!断子绝孙……”一个琵琶骨被铁链洞穿,满头银发的老者,状若疯魔的大喊。
他曾是一方江湖宗门的宗主,是成名多年的筑元期高手,此刻,却修为尽废,囚禁在这里,沦为了血奴。
所谓血奴,就是不停地抽取其身上气血,供凌奉常吸食,增益他血系武道修为。
像银发老者这样的筑元期血奴,在这座神秘的地牢中,并不多见。
毕竟,筑元期放在那里,都算是名气不低的人物,平白无故失踪一个,必会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。
哪怕背景深厚的凌奉常,也只是抓捕了几个筑元期血奴,以免引起六扇门、明镜司过多的关注。
倒是灵胎期、凡胎期,这类武者,地牢里最多。
听着银发老者不停地谩骂,凌奉常神色有些不耐,“去,割了他的舌头,省的心烦。”
“是。”马长老躬腰点头,迅速冲进牢房,脸上浮现一抹病态般的残忍,扯出银发老者的舌头,竟硬生生的撕了下来!
“呜呜呜……”双眸暴凸,强烈的痛感让银发老者几度昏厥,却又被这生不如死的疼痛,硬生生的疼醒。
其余人见状,皆都汗毛倒竖,满脸的惊恐。
血手帮不养闲人,养的都是极度残忍、手段血腥的邪魔歪道!
众人立即噤声,浑身打颤。
甚至还有不少人哭出声,牙齿打着颤,浑身颤抖。
凌奉常轻蔑一笑,他享受这种驯服的快感。
刚才你们有多桀骜不驯,现在就有多乖巧。
见识到血手帮暴戾残忍的手段,哪怕是铁骨铮铮的硬汉,也会屈服、求饶。
而这种驯服的过程,也是凌奉常最开心的时候。
行至一处牢门前,凌奉常带有压迫性的身影,在火光照耀下,投射进牢房内。
“哥……”一名娇媚的少女,浑身微颤的躲在一个高大青年身后。
她是许芳,在薛宝玉奔赴飞鸟寺,斩杀吊睛白额猛虎和地蚓夫人时,在破庙躲雨时遇到的故人。
高大青年自然就是许芳的表哥杜金江。
“畜生,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!你不是想要血吗?来,喝我的!”杜金江怒喷。
凌奉常无视杜金江的无能狂怒,毕竟,像他这种桀骜不驯的人,自己遇到太多太多了。
几套玩弄人的刑具下去,再铁骨铮铮的硬汉,也会变得痛哭流涕,乖巧的像条狗一样。
“两个炼脏,一个灵胎,这质量倒还可以。”凌奉常随意地点评,“够我吃上三天了。”
马长老谄媚的笑道,“最关键是,这三人都年轻,血质很好,不像年纪大的,血质的味道就有点不尽如人意。”
“确实。”凌奉常深以为然,如一个美食评论家,与马长老交流着心得。
这让在场的人,感到一阵惊悚与恐惧。
配合昏暗,满是腐臭味的地下牢房,一种压抑与绝望感,萦绕在每个人心头。
目光移向许芳那张娇媚的脸蛋,凌奉常眼眸虚眯,仔细地端详。
马长老会意,低声笑道,“宗主,此女还是处子之身,属下知道您好这口,所以……嘿嘿。”
凌奉常笑了笑,目光赞许地看了马长老一眼,“把她洗干净,送我房间,今天晚上,就吃她了。”
马长老躬身,随即一脸戏谑的打开房门,像是一只老鹰,抓向许芳。
“畜生,我跟你拼了!”杜金江满眼通红,大吼的扑向马长老。
马长老不屑地横了杜金江一眼,随手一拍,像是拍蚊子一样,将杜金江摁到了墙体里,缓缓地滑落而下,胸腔的疼痛,让他再也直不起腰,好半天都瘫软在地上,喘不上来气。
许芳靠在墙角,泪眼婆娑的摁在自己手腕,眼眸闪过一抹决绝,瞬息割破,却惊恐地发现,血流如注的场面并没有发生。
手腕动脉处的血液,好似凝固一般,连一滴都没有流出!
“嗤,在老夫面前想要割腕自尽?那你纯粹是在班门弄斧。”
马长老嘲讽,他仅仅施展一个秘术,就凝固了许芳体内的血液,就算把大动脉扯个稀碎,只要他不同意,哪怕是一滴血液,也别想流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