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间又黯淡下去。
没有反应。
“呃……”
见到这种情况,陈澈反而不敢再尝试了。
倒不是怕危险。
只是此类物品,大多都有保护功能,错误次数太多,说不定会触发禁制,让盒子自我锁定,甚至是摧毁里面保存的物品。
“我记得后街好像有一家专门的开锁店,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打开。”
陈澈思量一下。
收起保险盒,毁尸灭迹后,匆匆下山。
生火,做饭。
虽然。
遭遇一次意外,但此次的收获,还是让他比较满意。
尤其是那只保险盒,更是让陈澈浮想联翩。
铛铛~
又是一阵锣声。
“又有什么事?”
陈澈走出大门,抬眼望去。
敲锣的依旧是二癞子,脑袋上生着黄癣,头发稀一块稠一块。
手里提着一块破锣,满脸得意。
二癞子游手好闲,没有正经活计,谁家有白事、红事,便上门去帮忙,讨一口饭吃。
二癞子身后,还跟着四个赤膊的男人,俩俩用着扁担架起一根竹杠,竹杠上挂着一头浑身是伤的黑毛野猪。
乡民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。
农闲时,也会在后山外围,打些兔子、野狐,添些肉食。但这么大一头的黑毛野猪,却是极为少见。
“我在山间采药,这畜牲不知怎么回事,忽然蹿出来撞我,我倒是躲了过去,但这畜牲却是直接栽下山崖,让我捡了大便宜!”
领头的农户叫做杨林,下巴长了一颗黑痣。听见有人问起,立刻大嗓门的回答道:
“你问多重啊?少说六百来斤!”
此话一出。
顿时引得不少乡民羡慕。
“这么一头野猪,可有不少肉。吃不完的,用山盐一腌,每天切上半斤,怎么说也能吃上半年。”
“我怎么就遇不上这事啊!”
“嗨,你若是遇上了,说不定就是另外一番遭遇,指不定会被野猪顶死!”
杨林的婆娘,是个有眼力劲的,听到四周议论声,笑着道:“乡亲们待会去咱家吃杀猪饭……”
生火,烧水。
男人们将野猪捆在条凳上,杀猪刀顺着脖子一捅,嘶嚎声渐止。
片刻后。
炊烟袅袅,飘香飘溢。
陈澈坐在门槛上,听着远处的哄闹声,大口大口扒着饭。
眼瞧天色渐晚,刚刚关上门。
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传来。
脚步声来到后窗停下,接着传来轻声的呼唤:“澈哥儿,你睡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