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郃,你是怎么回来的?”
韩馥话语中充满了不满。
虽然张郃回来了,但他毕竟大败。
另外,韩馥已经起了些疑心。
张郃此刻十分惭愧,他带兵离开韩馥的时候,可是信誓旦旦作出了保证。
虽然胜了一场,但他宁愿没有那场胜利。
“秦风放了我,约定来日再战。”张郃说出前后经过后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不过内心深处,更加佩服秦风的气度。
韩馥眉头一皱,疑心更重了。
要知道张郃是韩馥军的第一号大将,他被抓住,韩馥军这仗就没法打了。
秦风竟然一点都没有为难,好好放了回来,一点伤都没给留。
这事情是值得怀疑的。
韩馥不动声色,勉强安慰了一番,便让张郃先回去休息,来日再说其他事情。
张郃更加觉得有愧,便道:“主公,末将不用休息,这就上城头,安排城防事宜。末将就在城门楼住下就可以了。”
韩馥面庞微微一颤,“城防的事情我早有安排,你不必过问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张郃叹了口气,只好退了出去。
韩馥连夜找来辛评、耿武等人,“秦风就那样放了张郃,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众人其实也是无法相信秦风就这样放了张郃。
便感到韩馥的担忧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耿武道:“此事的确可疑,但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,就这样质疑张郃的话,恐冷了军心。若是张郃并无反心,这样质疑他,恐也不利今后的作战。”
这番话,韩馥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辛评道:“来日让张郃出战,再看动静。”
韩馥果断认为还是辛评说的有道理。
张郃返回自己家中后,没有过多久。
许多昔日的旧部,都来看望他。
这些都是张郃的老铁了,说话没有顾虑。
部将程涣忍不住问道:“将军是怎么回来的?”
张郃对这些兄弟们讲话,就比韩馥那里多了很多,他叹息一声,“秦风真英雄也,其宽仁气度,生平仅见。与他为敌,实在不是我的本心。”
“不如投了秦将军吧。”程涣听到秦风招揽张郃,忍不住道。
张郃顿时不悦,“韩使君待我不薄,信任我,我岂能背弃他,此事休要再提。”
众人顿时神色怅惘。
……
也就是二日后,秦风的大军兵临城下。
整个邺城的气息紧张了起来。
士族的人,惶惶不可终日。
许多人都来到崔家,崔家是冀州望族,除了甄家就是他家。
“崔老,秦风进城,若是指责我们帮助韩馥,这谁受得了。”
崔密作为本地士族领袖,却是不以为意,没好气道:“他秦子悦又不是山贼土匪,他治理地方,是需要我们的。并且我们也是被韩馥逼的,没有什么好担心的,他若是进了城,咱们都恭敬点。”
话音未落,一阵急促的号角声,回荡在邺城上空。
众人脸色一变,这是秦风的军队马上就要到了。
另一方面。
韩馥带着极度的不安,来到了城头上。
辛评等人都跟在他身后。
辛评道:“主公勿忧,秦风也只是二万人来攻城。我城中,还有一万兵马,粮草物资充足。而秦风,他侵占了冀州那么多地方,根本还没有平稳。只需坚守一段时间,秦风兵粮耗尽,自然退去。”
当韩馥登上城墙,来到垛口处望去,就看到城外二万大军列阵。
二万大军人数真的不少。
但相对于邺城的雄峻,这兵马反而显的稀疏了。
这个时候的韩馥,才多少有了守住邺城的自信。
“我只要守住邺城,公孙瓒、刘备、袁绍他们,都会对秦风虎视眈眈。秦风他根本不可能长期的在我的城外驻扎。”
韩馥这时候想起张郃的事情,看过去,“儁乂,你武艺高超,想来不比那秦风弱吧,可敢出城和秦风一战?”
在众人心中,张郃一直是本方武艺最高的将领,没有人能够在他手中走过十招。
传闻那秦风也是武艺高超,但最多半斤八两吧。
张郃闻言,二话不说,提刀下城。
少顷。
城门展开的时候,张郃就带着五百人,出了城。
秦军阵前。
众人对视一眼,看这人数,就知道不是出来对阵的,应该是来对将的。
张郃策马直扑秦军阵前,那马儿被他待住后,人立而起,嘶声咆哮。张郃便在马上战刀怒指,喝道:“秦子悦,可敢与我决一死战?”
河间张郃,一等一的大将,果真是威风凛凛,气度不凡。
经历过前番一战后,张郃惊恐秦风的统率力,以不敢和秦风对阵。
虽然他是被秦风抓住的,但那时候他根本没有反应。
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自信的,因此想要和秦风一战,若是阵前斩杀秦风,这场仗也就结束了。
赵云出马,怒道:“我主放你一条生路,让你好自为之。你竟然还有颜面来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