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半闭着眼睛,摇了摇头,“不疼了,好多了,明天就去找何医生拆石膏吧。”
“说什么胡话,这才一周都不到,拆什么石膏,”凌司远换了个姿势,觉得怀里的孟灯轻的像一只小猫,“我带你去洗澡吧。”
经过了前几天的历练,孟灯似乎习惯了听话的任由凌司远为她洗澡这件事,乖乖的一动不动,浴室内的温度很舒服,她几乎又睡了一觉。
最后躺在床上,懒懒的窝在凌司远怀里。
“楚风那边怎么回事?”孟灯问。
“他现在被爸妈盯着,不让他出门,非得让他去家里的公司上班。”
“你们这些富二代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命运,生在福中不知福。”孟灯沉沉的说了一句。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谁都不容易。”凌司远突然说的挺伤感。
“那你准备救他出这个火海吗?”孟灯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