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公司的事要紧,约见席晨都约不到,今天终于见到人,可不能轻易的就让人走。
“席总,你等等,不知那逆子到底做了什么事,让席总这么大的怒气,竟然接连对公司出手?”
席晨目光一凛,“什么事邢少爷比我更清楚,我还有事,恕不奉陪。”
他是来找薄行的,被他这样一拦,刚刚的怒气又加重了几分,周身散发着冷气。
邢父虽然没跟席晨打过交道,但席家父子的事情,他早就听说过,冷血无情,杀伐果断。
此时完全被一个小辈的气势,震慑住,面色一会青一会白,虽然愤怒,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。
见人消失在原地,他冷冷的对旁边大喝一声,“把那个逆子给我找回来。”
身后的人急忙转身离开,不敢在多呆一分钟。
席晨高挺的身形,脸上带着怒气,站在一间房间外,林新上前敲了敲门,里边很快得到回应。
“谁?”声音明显带着戒备。
林新刚要说话,席晨的声音就在旁边响起,“你想要见的人。”他说完,站在门口等着。
林新有些诧异,此时不是该说,是酒店的客房服务吗,为何
说是里边人想见的?
难道,他想要见的不该是小姐吗?现在席总来,明显来者不善,又怎么能确定,里边的人会开门。
就在林新怀疑时,房间门真的被打开,门口站着一个男人,容貌还算清俊,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。
剑眉凌厉,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和善之人,满意算计的光。
席晨不是第一次见他,并没有太大的反应,他妹妹能看上如此男人,也算是这么多年的书,通通都白读了。
“席总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薄行开口,语气里带着了然,在他的心里,席晨还是会来找自己的。
果不其然,这么快就出现了。
席晨眼眸冷淡的望着薄行,并没有说话,直接走进了房间,林新跟在他身后,也进到了里边。
薄行转眸看了一眼进去的人,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,将房间门关上,也转身进了屋。
“席总,想喝什么?”薄行问完,脸上露出抱歉之色,“对不起啊席总,我忘记了这里是酒店,除了矿泉水再无其他,你就将就一下吧。”
席晨视线凉薄,冷嗤一声,“我不是来陪你喝水,更不是来听你贫嘴的,说吧,到底想
怎么样?”
夜夜骚扰席越,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,怎么会如此对她?
薄行拿水瓶的动作一顿,视线看向席晨,心里有些害怕,毕竟席晨周身散发的冷气,让人有些胆寒。
但他的面上却是一片泰然,挑眉看向席晨,“席总这么沉不住气,看来席悦之所以不见我,回来的反差这么大,看来是跟你们的家里有关。”
这几年在非洲,席悦对他可是百依百顺,任何事都肯为他做的,现在回来没多久,就连见都不愿见他,事情一定是有人搞鬼。
席晨冷凝眼眸,“你敢说,你对席悦的感情是真的吗?”
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,就算是自己身无分文,都要为她争取最好的,但薄行却一直花着席悦的钱,这就是所谓的喜欢?
爱一个人,只要看着她幸福,就算是不在一起,相隔十万八千里,也会真心祝福她的。
薄行眸光微闪了一下,冷嗤一声,“我真不真心不重要,重要的事,席悦是真心对我的。”
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,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。
周围的空气瞬间就冷了下来,席晨脸色瞬间阴沉无比,周身散发着另人窒息的
冷意。
林新都为薄行捏了一把冷汗,他从席晨回国,就跟在他身边,还没见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。
薄行是第一人,在不知死活的道路上,作死。
席晨面色寒冷,怒道,“你这是在找死。”
薄行面色一白,但为了自己的目的,很快就调整好情绪,“席总,这是在威胁我,不如你叫席悦过来,让她告诉你,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的,不然,她也不会跟我发生关系。”
既然话都说到了这,就索性什么都说出来,也许能给自己带来好处。
席晨闻言眸光一凛,“你说什么?”
薄行被他的怒火震慑住,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你妹妹,到底我说的事不是真的。”
席晨大手直接掐住薄行的脖子,双眼赤红,“你把话再说一遍。”
薄行被掐的脸色发白,没想到席晨会突然动手,结巴着道,“你让我说什么,我说的都是事实,你以为你妹妹是什么好人,虽然我们没发生实质的关系,但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事,我们也都做过。”
席悦,既然你这么狠心,想要跟我分开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,薄行到要看看,堂
堂席氏千金小姐,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。
席晨目光幽冷,褐色的眸子泛着冷意,大手也越来用力,仿佛下一刻,就要把人掐死。
林新见状态不对,急忙上前拉住席晨的手,“席总,你冷静一下,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。”
如果他在用力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