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再度上下张阖,“罢了,你将岁试魁首与赎铜法告知你爹爹。”
言毕他又问道:“就七个字,可记下了?”
宋千逢装傻充愣,掰着手指头开始一个字一个字数,“岁、试、魁、首、赎、铜、法。”
她将手势摆出,双眸泛光,“七个字!”
徐锲:“对。”
宋千逢弯起弦月般的双眸,冲他笑盈盈点头道:“我记下了。”
徐锲“嗯”了声。
随即车舆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只剩轱轱辘辘的车轮滚动声。
宋千逢暗暗盯着徐锲,见他垂眸在思忖什么,长睫于下眼睑投出一片阴影,她就知道,他这番定有目的。
可他迟迟不说,宋千逢等得有些百无聊赖,将绉纱掀开一个小角,透过窗棂打量车外,见到熟悉的街巷,快到叶家了。
不多时,徐锲终于开口打破了宁静。
“叶四姑娘剥蛋的手法是跟谁学的?”
宋千逢:“?”
难不成徐锲绕这么大一圈,又是送她回府,又是告知她救三哥哥的法子,就是为了问她这个?
莫名其妙。
他不会生病将脑子生坏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