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靖陆在酒吧喝酒,迷离的抬起头,权知夏站在他面前。
唐靖陆的心又沉寂了,“你来干什么!”
权知夏拿掉他手里的酒杯,“靖陆,我们回去吧,你这样喝下去很伤身体。”
唐靖陆甩开权知夏,厌恶的说道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权知夏不肯离开,坐在唐靖陆的身边,“靖陆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以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?自从你遇到唯一之后,你对我的态度就变了,难道我还比不上唯一?”
权知夏心里怨恨唯一,如果不是唯一阻碍了她和唐靖陆,估计她早就和唐靖陆结婚了,可现在她和唐靖陆越来越远,都是因为唯一。她已经想尽办法让他们结不了婚,唐靖陆对她还是不冷不淡。
唐靖陆冷笑了一下,又喝了一杯,仿佛把权知夏当做空气。
权知夏眼泪模糊,她堂堂权家小小姐,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,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低声下气还得不到任何的好处。
“唐靖陆,你说话啊,没有唯一,你还有我啊,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,唯一早就脏了,她根本就配不上你!”权知夏激动的喊道。
唐靖陆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来,吓得权知夏一跳,唐靖陆冰冷的目光盯着权知夏,认真的道,“就算唯一脏了也比你好一万倍,当初要不是你阻碍,我怎么会和唯一分开,权知夏,你最好滚出我的视线,我再怎么痛恨她不贞,你在我眼里也比不上唯一的一根手指!”
权知夏整个脸色变得惨淡,后退了好几步。唐靖陆嘲讽的冷笑,伸手搂着一个辣妹吻上去,在权知夏面前激烈的拥吻,权知夏见到了,激动的去扯开那个女人,抓住唐靖陆说,“我是干净的,靖陆,我才是最干净的,我从始至终都只有
你,你要了我吧,我不会要你负责!”
唐靖陆眼里闪过一丝厌恶,“你就这么犯贱?”
权知夏手指微微颤抖,在他眼里,她已经沦落到犯贱了。
唐靖陆粗鲁的拽着权知夏的手臂往里面的包厢走,把她甩到地上,挑起权知夏的下巴,笑得十分阴冷,“脱,在我面前脱,想要我上你,就给我脱干净了!”
权知夏流着眼泪,再怎么羞耻,在唐靖陆面前失去尊严,她都只渴望他能够看自己一样,她巴望着唐靖陆,从他眼里看不到任何爱意,可她爱着唐靖陆,愿意为他做任何事。
她忍着泪水,缓慢的脱下了一层一层的衣服,美好的躯体暴露在眼底下,一步步走到唐靖陆的面前。
唐靖陆眼底都是愤怒,唯一背叛了他,和权翊早就上了床,他又凭什么为她守身如玉,他这五年的等待又是什么,从始至终只有他傻傻的等待,却什么都没得到,可是他看到权知夏,却提不起任何兴趣,心里总会想起唯一的身影。
唐靖陆闭着眼,却没有丝毫兴致,他抓住的权知夏手一把甩开,权知夏赤身跌坐在地上,痛叫了一声。
“权知夏,就算你脱光了在我面前,也让我提不起任何兴趣!”
权知夏脸色发白,震惊的盯着唐靖陆,就算脱光了衣服也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唐靖陆丢下权知夏,带着浑身酒气走出去,任由权知夏在这里自生自灭。
坐在江边,唐靖陆想起他向唯一求婚的场景,唯一流着泪感动的说要嫁给他,他们都差点要结婚了,为何会闹出这个样子?
唐靖陆心存不甘,借着醉意给唯一打电话,电话通了之后,喊道,“唯一,你在哪里,我过去找你。”
唯一没有心思见唐靖
陆,他的残忍和决绝令她的心彻底寒了,“我没空。”
唐靖陆节骨泛白,脑海里浮现她和权翊缠绵的场景,“你和权翊在一起?你不肯和我结婚的原因就是因为权翊?唯一,你变了,变得放荡了,曾经的你根本就不是这样子,什么顾潇潇,权知夏,那都是借口,真正的原因是你根本就不爱我,你宁愿做权翊的情妇,宁愿犯贱也不想好好做人!”
一时气愤,唐靖陆脱口而出心里的话,这话也刺伤了唯一的心,她捂着嘴唇,泪流满面,“你说的都没错,我犯贱,我确实配不上你,幸好我们没有结婚,靖陆哥,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,我们都放手吧,我已经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子了。”
唐靖陆又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太重了,改口,“不是,唯一,我刚才太激动了,我不该说这些话,我只想和你见面,我想你了。”
唯一苦涩的笑了笑,“对不起,我不能见你。”
唯一不等唐靖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,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,她也不敢再和唐靖陆有任何的牵挂,有些事情回不去了就是永远都回不去了。
平静的过了几天,唯一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,权翊没有骚扰过她,唐靖陆也不知道她在哪里。
其实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,也过得去,至少不需要为那些事烦恼。
如果不是唯乐让她回权宅,她根本就不会回去,但回到权宅并不是唯乐对她嘘寒问暖的场景,而是唯乐和权知夏在喝茶聊天,情同手足,亲密无间,比和唯一在一起的时候话还多,以至于她们都没注意到唯一。
权知夏瞥了一眼,喊道,“小婶婶,唯一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