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死。要是同一个人对她下毒手,应该不会这么大费周章,所以唯一断定下药之人和绑架她的人不是同一个人,但想一想,她到底有多少仇人,这么多人都盼着她死。
唯一想不明白,她和谁有过这样生死仇恨的过节,脑海里窜出许多她接触过的人,但她想不到是谁恨她到如此地步。
唯一被人蒙着眼睛来到一个黑暗的房间,当黑布摘下时,唯一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监狱里,铜墙铁壁看不到任何希望,生锈的铁栏围住唯一。唯一惊恐的看着周围的环境,四处杂乱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,监狱里只有她一个人,走两步的声音都特别大,和她来的男人在给她摘掉黑布之后就选择离开。
唯一慌了手脚,立马上去拽住男人的手,“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?”
男人粗鲁的甩开她,完全没有怜惜之情,冷漠的说,“可能到死。”
男人上了锁就出去了。
“你回来,你凭什么关着我,你回来!”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,唯一歇斯底里的大喊,可男人并没有回头,一步步的把她带入深渊。
这个监狱看上去有些年数,荒废许久,地面有些皲裂的痕迹,还有各种堆积的垃圾,像是个人间地狱。
唯一处在这种环境之中,几乎要绝望,她怕权翊找不到她,也怕在这里不明不白的死去,这下唯一彻底坐不住了,没有之前那么镇定,试图徒手把锁给打开,可并没有什么用,这锁牢固得如同巨大的石头,把她压在这里透不过气来。
权翊回来时,发现唯一不在家,问佣人才知道唯一在他前脚出去后脚也跟着出去,今天一天唯一都没有回来,顿时让权翊吃惊,察觉到不安,他赶紧让人出去找唯一的下落,找了两个小时,得来的都是空白的消息。
这下,权翊只能亲自去找唯一的下落。
“权先生,我们发现监控唯一随着一个男人走了,男人戴着墨镜,看不清面目,耳际一处有个纹身。”明城禀报。
权翊身体一僵,心弦立马紧绷在一起。
“马上出动所有人出去找,必须给我找到!“权
翊厉声喊道。
所有的保镖都随时待命,一听权翊下命令,赶紧钻进车子里长扬而去。
权翊开着车来到别墅,别墅里阴森森,早就不是之前的样子,里面有许多绑着手脚的人,都是和唯一接触过且亲密来往过的人,权翊为了调查下毒事件,几乎把所有和唯一有过交流的人都抓来。他需要的是万无一失,不放过任何一个。
唯乐正绑在椅子上,见着权翊过来,激动的喊道,“你放了我,我没有给唯一下毒,我是你的未婚妻,都快要结婚了,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?”
权翊把唯乐连人带椅的提起来,冷冽的说,“唯一被人绑走了,是不是你做的手脚?”
“你什么意思,我都被你抓这里来了,怎么可能绑走唯一。“唯乐否认。
“你最好坦白交代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权翊咬牙切齿,恨得牙痒痒。
唯乐摇摇头,被权翊折磨得差点精神失常,“我没有绑架唯一,就算你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不知道,如果你真的想要救唯一,就和我结婚,以后不能和唯一来往,她的命就在你的手里!”
权翊节骨泛白,眼眶猩红,难道真的是他害了唯一吗?权翊此刻深深的自责,如果一开始他和唯乐结婚,没有和唯一纠缠是不是好一点,唯一还是那个不受宠的二小姐,根本就不会有这么谜团困扰,她这一生会平平过得安稳。
此刻,权翊感觉到恐慌,如果唯一毁在他的手里,他也得用一生的代价去偿还这份罪孽。
忍了许久,权翊松了一口气。
“唯乐,算我求你,告诉我,唯一在哪里?”
权翊低身下气,唯一他根本就赌不起,他必须尽快找到她,明知道她生病了,还让她处在不安的状态,权翊自责到心痛,就像是刀子在他心上乱划,难受得呼吸困难。
唯乐也吃惊了,眼眶里的泪水打转,她也心痛,为何权翊爱上的是唯一,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,“权翊,你为了唯一求我,为什么,你宁愿爱上唯一也不肯看我一眼,明明我比她身份高贵,明明你才是我的丈夫!”
没有什么比权翊的服软更让唯乐奔溃,她疯狂的爱着权翊,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他,可从权翊嘴里蹦出来的,确实他求她,为了唯一低身下气的求她,就算她再怎么不折手段也抵不过权翊这一句话。
权翊松开唯乐,在不确定唯一安全之时,他根本就不能对唯乐动手,
他无能为力,惶恐不安,在唯一杳无音信的情况下,就是无头苍蝇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究竟要做什么。
“你该清楚,我对你没有爱,如果你让我娶你才能保住唯一的平安,我可以照做,你必须答应我,唯一平安无事。”权翊妥协了,娶唯乐能救唯一的命,那么他娶,这世上许多事请都可以后悔,性命不能,他无法拿唯一的命作为赌注。
唯乐笑了,眼泪也顺着落下来,她不择手段,用尽各种方式去追求权翊,到最后她竟然还是输给了唯一婚姻是权翊给她的,可也是唯一给她的,但她不后悔,有什么可以后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