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下去了,只有这一部电梯直达抵层,温暖决定走楼梯。她跛着一只脚,一跳一跳地到了下一层,坐上了另一部电梯。
凤凰凤凰酒店贵,贵得有道理。此时已是十一点半了,大厅里的保安门僮还有服务员都精神抖擞地在自己的岗位上,有客人出去,马上就过去递上雨伞,帮着叫车。
温暖是所有的客人里穿得最“朴素”的一位,蓝格子的棉布
睡衣,让她格外招人注意。
她撑着透明的伞,快步走出了酒店。
雨在夜灯里滴打,凤凰四周的商铺大都关闭了,昏暗的光投在大路上,几辆车飞快地驶了过来,碾碎一地的积水。
她没看到池景深的身影。
难道他根没有下一楼,是去某个楼层幽会?
这很有可能啊!他好像已经憋不住了,可能就是去哪个房间找了哪个女人,然后嘿嘿嘿去了。
风卷着雨扑打到她的脸上,她感觉到了一丝寒意。转过身,慢步往酒店里走。地面上投出她孤寂的影子,随着她的走动轻轻跳跃。
“你跳什么跳?”她突然用受伤的那只脚,在水上轻踢了两下,“太平洋的警察,管得宽!他不去找女人,难道你还亲自上啊?”
正在生闷气时,池景深出来了,举着伞,慢步往前走。
他能看到吗?一个人这么晚出去干什么?她犹豫了一下,躲到了一边,看着他往前走。
他走得很慢,伞打在他举的透明雨伞上,滴滴答答地往下落。
她犹豫了一下,慢吞吞地跟到了他的身后。
只见他一直往前,突然一辆黑色布加迪过来了,停到了他的身边。他的助理从车上跳下来,替他拉开了车门,接过他的伞,护着他上车。
温暖从后面的车窗看进去,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女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