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。”于厮年笑着打招呼。
“是厮年啊,你和他在一块儿?他怎么不接电 话。他喝多了,我刚把他丢到地上。你要派个人来接他吗?”于厮年朝高永城比了个手势。
“不了,让他躺着吧,真烦人。”池夏不满地嘀咕了几句,挂断了电话。
“律师就是会骗人。”高永城指了指他,笑着说道。
“你还是收敛一点,大嫂挺好的。外面的女人都是看着你的钱,其实灯一关,就是那么回事,你何必经常换来换去。”于厮年扬了扬眉,把手机丢回去。
“你知道什么,你结了婚,就明白了。”高永城抚了抚额,眉头紧皱,“那就是个母老虎。”“那我走了。”于厮年站起来,准备出去。
“喂,你那事到底查得怎么样了?”高永城叫住了他,疑惑地问道:“我在这事上可砸了不少的钱了,你可别戏弄我。”
“怎么会呢?三年前,我就从客户那里得到这线索,追查了整整三年。十个亿的资金,若我找回来,你我一人五亿,你不必留在ns,我也不必和人唇枪舌战。”于厮年笑了笑,朝他挥了挥指间的雪茄。
“说得简单,事情都过了十多年,谁知道这笔钱会不会已经被人给吞了。”
“不会,我马上就能得到那个会计的名字了。”于厮年自信地说道。
“快点吧。”高永城掐了雪茄,阴鸷的眼神紧盯着他,“到底是什么客户。”
“死刑犯,我说过这是一级机密,绝不能说。”于厮年手指竖在嘴唇前,神秘地笑了笑。
“就不能说清楚?我又不会透露给别人。”高永城不耐烦地甩了甩手。
“真不能说,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,万一有什么事,也与你无关。”
于厮年看了看他,压低了声音,“高总,今天怎么又急着问这个了。”
高永城身子往前俯,拿起了酒杯,一口喝光了,低声说:“池景深用不了一个月就会把权力都收回去。母老虎虽然面子上凶,但很护着她这个弟弟。我为ns效力了十多年,我怕我最后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别着急,我猜这笔钱已经现身了。”于厮年眼里暗光闪了闪,手在他的肩上轻拍,小声说:“现在黎水市来了个神秘人,人称沉默,据说五十来岁,资金非常雄厚,已经在这里投资了两个大项目了。若想找他帮忙,就要手持一把特殊的铜钥匙。你知道那把铜钥匙代表什么吗?”
“代表什么?”高永城疑惑地问道。
“当初和钱一起消失的,就是三把清朝的铜钥匙。”于厮年挨近他,低低地说道。
“古董?值钱吗?以前没听到你说过这件事。”高永城来了兴致。
“我也是才追查到的线索,若不是碰巧接了那个案子,我们也没机会接近这笔钱。”于厮年摁着他的肩,站了起来,“行了,我要走了,你休息吧。”
高永城挥了挥手,低声说:“好吧,你抓紧点。”
“怎么,这么怕池景深?”已经走到了门口的于厮年转过头,笑着问他。
“我怕他干什么,一个臭瞎子。”高永城拧了拧眉,满脸憎恶,“池老头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野种,偏找了这么个顽古不化的臭瞎子回来。”
“呵,你不怕,怎么急着要逃呢。他的眼睛,真的是你弄的?”于厮年好奇地问道。
“别胡说,这事和我没关系。”高永城把雪茄灭了,扫了于厮年一眼。
“我看,他一定认为和你有关系,所以你才吓
得想从ns逃出去。”于厮年大胆地笑话他。
“走吧走吧。”高永城连连挥手。
于厮年开门出去了,高永城往后一靠,手掌在额上连抚了几下。
手机嘀嘀地响了,他等声音响过好一会儿,才拿起了手机。
“我想你,你想我吗?”细细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他把手机用力丢开,闭着眼睛休息了好一会儿,又把手机拿回来,回了条消息回去。
“你怎么就按捺不住呢?要我说多少回?”
那头很快就回了三个字,“对不起。”
“以后不要这样了,我会找机会的。”高永城的神情软了软,慢吞吞地回了过去。
“好。”又是细细的一声。
高永城拧了拧眉,把消息记录整个删掉。
……
进了房间的门,池景深把衬衣直接拽下来,连同手机一起往沙发上一丢,人进了浴室。
见他一脸怒容还未散去,温暖轻手轻脚地往沙发边溜。她不知道池景深的怒气从何而来,也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,让他一路上都死死抓着她的手,现在她的手指还红着,很麻木。
浴室的灯光调到了最暗,没一会儿,水声响了,再过了几分钟,里面响起了摔东西的声音。
脾气还真火爆!
温暖朝那边看了一眼,忍着过去问一声的冲动,把纸箱拖出来,准备看看乌龟。
这两个家伙又逃出去了!
她一脸愁容,开始在房间的角角落落里找乌龟。
明天一定要把这两只蠢货还给沈颜去,不然迟早有一天会成池景深碗里的菜。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