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我不放心他们在外面,接回来吧。”温暖轻声说道。回了黎水,她总觉得有些忐忑,怕再遇上可怕的事。
“看着我。”池景深捧起她的脸,轻轻摇了摇。
“看了看了看了。”温暖抬眸,瞪着他说道:“你不要再这样。”
“小暖……你都没有朝我笑过一下。”池景深捏着她的小脸往两边扯,“我怎么做,你才能笑一个?”
“我又不是演喜剧的,你让我笑,我马上就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。”温暖嘀咕道。
“看到我,就这么不高兴?”池景深问。
温暖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不是不高兴,她说不清这种感觉。
池景深的头越来越低,寻住她的唇,轻轻咬了一下。
温暖像触了电,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。
嘻嘻……
外面传来了清脆的笑声。
是两个小家伙回来了!温暖一个激灵,赶紧推开了他,捂着嘴说:“我出去看看孩子。”
池景深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,眸子大亮。
她匆匆出去,只见两个小东西正追着一只蝴蝶往前跑,连忙追了过去。
“喂,服务生。”脆亮高傲的声音从一边传过来。
温暖转头看,
女子面熟,一身大红的长裙,披着波浪长发,正朝她勾手指。
“我这房间里怎么回事啊?我说了每天傍晚给我放一束玫瑰花!”女子大声呵斥道。
这时两个孩子往温暖这边跑回来了,一人举了一朵蔷薇花,想送给温暖。
“谁家的熊孩子大吵大闹,一点教养也没有,公众场合不能大声喧哗,你不知道吗?”女子走过来,手指拔着小小深的脑袋往后一推。
“温晓鸥!”温暖脸色一沉,快步过去抱起了小小深。
“你……”温晓鸥看到她,顿时一惊,一脸见了鬼的表情,“你……你是……温暖?你怎么在这里?你在这里做服务员?”
她盯着温暖的脸看了半天,又看两个孩子。夜幕已降临,这里的光线很暗,看不清孩子们的模样。
“她们是你什么人?”
“怎么还是这样飞扬跋扈。”温暖不理会她的问题,蹲在地上,给小小深拍打身上的灰。
小小深摔得不轻,但是没有哭,只是气愤地看着温晓鸥说道:“女士,你太没有礼貌了。”
“小破孩,你懂什么礼貌,走开,这是我租住的地方,你们再敢闯进来……你折我的花。”她夺过了小小暖手里的花,驱赶三人出去。
“走吧,不要和无礼的人计较。”温暖牵起两个孩子就走。
“谁在吵呢?烦不烦。”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。
“没谁。”温晓鸥转身就往房间里走。
温暖几年没听到这声音,一听就听了出来,是鹰哥。
这时鹰哥出来了,眼睛直直地盯着温暖的背影看,大声说:“喂,这小妞身材不错啊,叫什么名字,多少钱一晚?”
“进去吧。”温晓鸥不满地推了他一把。
“你凶什么,是不是比你长得漂亮,你又欺负人家了?”鹰哥扫她一眼,问道。
“一个破服务员,破保姆,你觉得好,你去找。”温晓鸥脸色一沉,转身进了房间。
“唷,脾气越来越大了,以为自己什么东西。要不是你哥,我早弄死你了。”鹰哥
歪嘴笑,从口袋里拿了包烟出来,咬了一根,晃着肩膀往外走。
“你再说一遍!”温晓鸥扑出来,扑头盖脑地往他的背后打。
“滚开。”鹰哥轻轻松松地揪起她的衣领,往地上一掼,“被人玩烂的臭婊子,呸……”
“哇,你这个人真坏,你居然打女士!”小小暖清脆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。
她给温暖折的蔷薇花掉了,硬要回来捡。她一向固执,像温暖的性格。温暖拦不住她,被她溜回来了。
“唷,小东西,这么水嫩哪!”鹰哥眼睛一亮,弯下腰用手指去勾她的小脸蛋。
“哇,你好臭哦。”小小暖又是一声尖叫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小东西,让我闻闻你有多香。”鹰哥猥琐地笑。
“不要脸的东西,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不放过。”温晓鸥脱了高跟鞋往鹰哥的头上砸。
“滚开。”鹰哥火了,揪住了她的头发往旁边的灯柱上撞。
“你太坏啦,我要告诉我爸爸。”小小暖捡起一颗小石子,往鹰哥身上丢。
“小东西,你爸爸是干什么的?”鹰哥眯了眯眼睛,弯下腰来看她。小东西这样美,眉眼间带着似曾相识的影子……是谁呢?谁家小姑娘长这么漂亮?
“我爸是大花匠,会把你种进土里面,给你身上埋好多好多土。”小小暖双手叉腰,小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,一双小鹿一般的大眼睛,气愤地瞪着鹰哥。
“哈哈,大花匠,哈哈哈……好大的人物啊!”鹰哥一阵狂笑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“你笑得真难听,哈哈哈……像随地拉粑粑的臭鸭子一样,你妈妈一定没有教你怎么懂礼貌。”小小暖更生气了,捂着耳朵,跺着脚骂他。
“喂,你不要欺负我妹妹。”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