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的酒,我还往里面放了点东西呢。”黄毛急得头上冒汗。
“你放了什么?”温景宵问。
“助兴的啊,不是叫了好多漂亮妹妹吗?反正他一兴奋,就不知道酒是假的啦!”黄毛赶紧说道。
“混帐。”温景宵把手机一关,追出了酒店。
沈颜坐在车里,晃了晃酒瓶子,嘟
囔,“什么破酒,真小气,给你们老大这么瓶破酒,我才看不上呢。姐姐我啊,最会享受生活,知道我平常喝什么酒吗?拉菲!再不济,也是82年的雪碧和可乐!”
她骂了一会儿,脚下油门一踩,往大街上驶去。
温景宵追出来,她的车已经汇进了车流之中。打过去,她却次次挂断。
“该死的。”他无奈地给温暖打了个电话过去,结结巴巴地说明了意思,完了,脸都红透了。
温暖那头很安静,一直等他说完了,才柔声说:“哥,你卖假酒就不对,这药也不要相信,对女人没有用的。科学家都攻克不了女人的性冷淡的难题,你那些假药更没用。”
“什么、什么冷淡?”温景宵的脸都红透了。
“好好做生意吧,颜颜那里我会告诉她,不要喝你的假酒了。你不用担心沈颜会怎么样,她也有自制力,喝酒不会开车。”温暖的声音里透着笑意。
温景宵挂了电话往路边的花坛上一坐,仰头看着星空,好半天之后,突然打起了114。
“那个、那个……黎水有什么夜校?”
“先生想学什么。”接线员温柔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学知识学什么!”温景宵往四周看了看,一脸不自在。
“什么知识呢?”接线员耐着性子问道。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哪里有夜校?”温景宵的嗓门陡然大了。
四周的小弟看过来,个个满脸古怪。
温景宵握着手机,连忙往远处走。
“先生,您得确定自己想学什么,我才能告诉你学校在哪里呀?学做菜?计算机?还是别的什么?”接线员用她超强的耐心问他。
温景宵挠了挠脑袋,小声说:“我要学外语,能看懂说明书的外语。”
“请问先生学初级,中级,还
是高级?”接线员又问。
“你管我呢,你告诉我学校就行!”温景宵又要炸了。
“可是,知道您学哪一个级别,才能针对性地告诉您学校啊。”接线员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。
温景宵想砍人的心都有了!
“初级!”他粗着嗓子嚷。
“先生多少岁了呀?”接线员不知死活地问道。
“你管我,你管我!你几号?你告诉我你几号……”温景宵简直暴跳如雷了。
“好的,语言学校,您请记好地址和电话。”接线员识趣地结束了问话,温柔地报了两遍。
温景宵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,用笔在手心里记好。
“那个……有没有学……”就在接线员挂断的时候,温景宵心中一动,叫住了她。
“先生还想问什么?”接线员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“那个,我想学弹钢琴……”温景宵的声音越来越低,就在对方开口的时候,他又粗鲁地说道:“不学了,你几号?你告诉我你几号……”
“先生,不要投诉我!”接线员拖着哭腔说道。
“我送花给你。”温景宵说道。
“谢谢,不要了,谢谢先生,谢谢。”接线员匆匆挂断了通话。
温景宵举起手掌,看着掌心里歪歪扭扭的字,拧紧了眉。
“学外语,不要脸。学钢琴,不要脸。”沈颜的声音从他身后响了起来。
“你皮痒呢?”温景宵脸一黑,转过身冲沈颜挥拳头。
“来啊,打啊。”沈颜把脸凑过来,瞪着眼睛冲他吼。
温景宵把拳头收了回去,退了一步,准备走开。
“喂,卖假酒的。”沈颜突然往他身上一扑,抱着他就往他脸上亲了一口,“我收定你了,你就挣扎吧,看我怎么收你。”
“你要不要脸呢?”温景宵用力擦脸,愤怒地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