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时,他们做的事情被赵老爷子发觉了,反过来追击他们。
要不是许衡一意孤行要报复赵老爷子,在药里下毒,他们现在早就成功了。那一次老爷子将计就计,让丁振南的父亲混到他们身边,转走了钱,还让他们的人死的死,伤的伤,坐牢的坐牢。
那老东西,真是该死!若是当年那笔钱已经到手,他怎么还可能蜗在ns给人点头哈腰?
这次也是,他本来是想借云中之壳,大展拳脚。没想到普瓦图遇上了温暖,他一直对温暖很感兴趣,一时没有控制住,把温暖招了公司。事后他后悔了,温暖和池景深在一起,池景深疑心重,他会把云中剖开看个仔细的。正好林惠那蠢女人想回黎水报仇,他让许衡牵线,把云中卖给她们了,从中又赚了一笔。
他算计得很精,就是没算到池景深不按常理
出牌,才不管你有没有对温暖怎么样,先揍个半死再说。而且,他还那么快地把许衡的身份给挖出来了。这样下去,他一定会被牵出来的。
他身上背的案子太多了,若被抓到,一定是死刑。
为了自己不死,只能让别人去死了。
车在路上疾行,出城,一路往西。
……
保镖砸到治疗室的门,里面已经人去楼空。
小小暖的小熊在地上趴着,小熊的身上还掉着一块手帕。
赶到的池景深,看到了小熊,心顿时揪紧了。
“小小暖呢?”温暖跑进来,看到这里没人,腿一软,差点没有晕过去。
“医生被他打晕了,塞在垃圾处理室里。他是冒充医生进来的。”保镖一脸愧疚地看着池景深。
“这个丁元庆,真是个老狐狸。他藏了这么多年,眼看要被抓出来了,居然把夫人和小小暖抓走了。他一定会提条件的。抓到他,一定剥了他的皮。”刘哲抓下眼镜,擦掉汗水蒙上的白雾,气愤地说道。
“各个路口的监控都被调出来,赶紧去找他的下落去。”池景深扶住温暖,脸色铁青地说道。
温暖摆了摆手,扶着椅子坐下来,“这是我的宝贝女儿,这个该死的东西居然抓走了我的宝贝女儿。我还一直认他是师傅,对他尊敬有加……老太婆也是,他也是,人怎么能坏成这样!”
“我会带女儿回来的,你回家去,看好小小深,不要出门。”池景深弯下腰,捧着她的脸,在她的眉心上亲吻了一下,低低地说道:“我一定带他回来。”
“你也要小心,他们都是魔鬼。”温暖拉着他的手,激动地说道。
“回去。”池景深松开她,转身就走,冷竣地说道:“一路去找他的下落,一路跟我去他家。”
温暖抱着小熊,慢慢站了起来。她最担心的事,还是发生了。恶人的心里,哪会分大人小孩,只要能达到目的,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池景深带着一行人赶到了丁元庆的家里。
这么多年了,
他住的还是一套建于2000年的旧公寓,两室一厅,家俱和装饰早就陈旧了。丁太太和保姆在家里。她长年卧床,瘦弱不堪,说话都有气无力。
“元庆怎么了?怎么这么多人?”她细声细气地问。
“看样子,他在太太面前也演得很好。”刘哲环顾了一圈丁太太的房间,小声说道。
这里非常干净整齐,墙上挂着液晶电视,供丁太太解闷。还有一只小猫蜷缩在纸盒子里,冲着一群人打哈欠。
“元庆……元庆呢?”丁太太紧张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一群人,又问了一遍。
“丁元庆是我们公司的好员工,这是我们池总,我们来看望您的。”刘哲换了副笑脸,大声说道。
“是我拖累他了,这么多年,他只能绕着我转,哪里也去不了。”丁太太眼睛一红,有气无力地抬起手,指着客厅说道:“你们坐吧,王大姐,给池总倒茶。他是大人物,要好好招待。”
保姆王大婶快步过来,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几个保安,神秘兮兮地说道:“公司的人怎么要带着小区的保安来啊,说实话,你们是来抓他的吧?你们是便衣警察吧?我跟你们说,这个人很古怪的。”
“怎么了?”刘哲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丁先生脾气真的很古怪的,我在这里做了一年多了,他回家了从来不对我笑一个,板着脸,关在房间里不知道捣鼓什么。而且最近他越来越怪,半夜总是穿女人的衣服出去。他是不是变态了?
我听说附近小区有人对独行的女人不轨,是不是他干的?还有,他有时候关了门,不知道对太太做了什么,太太哭得快要断气了。哎,人得了这样的病就要早点死,这样拖着,真是受罪。”王大婶摇头晃脑地说道。
“搜一遍。”池景深转头,让刘哲他们动手,看能否找到可以辩断出他去向的东西。但是他也明白,这么谨慎的一个人,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晃了这么多年,是绝不会在家里留下什么线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