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时之景的二伯跟秘书。
宁多多触电般移开了自己的头,诧异的看向了两人。
如果她没记错,上次时涛可是伤透了时之景。
她想不明白,既然话都说得那么绝情了。
他怎么还好意思,又厚着脸皮跑来时景庄园。
时涛看上去倒是一脸平静,而他身边的孙秘书眼里却满是嘲讽。
一双眼更是带着轻蔑,犀利的盯着自己跟时之景。
宁多多冷冷的回望向孙秘书,眼底泛着毫不掩饰的厌恶。
“二伯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时之景脸色一滞,慢吞吞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他眼神复杂地看向
时涛,原本柔和的脸色慢慢变得阴霾。
“景儿,听说你要去现场参加股东大会?”时涛脸色凝重地看向时之景,语气沉重地开了口。
听着时涛的话,宁多多讶然地看向了他。
她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事,又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“是!”时之景一脸了然地看向时涛,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放弃吧!景儿,别拿你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!二伯虽然觉得你不能胜任k总裁一职,可也不想看到你有危险。”时涛眼里闪烁着心疼的神色,语重心肠开口劝说着时之景。
这话听得宁多多一惊,澄澈的眸
子里有不可置信的神色一闪而逝。
她不相信时涛会这么好心,突然会变性子替时之景着想。
“二伯,谢谢你替我着想。”时之景眼眶泛红感激的看向时涛,嗓音颤抖着又继续说道:“可我还是想试一试……”
“有什么好试?你碰不得人你难道不知道?那k总裁的位置比你的命还重要?”时涛没等时之景的话说完,就语气冷厉地打断了时之景。
他的表情里透着焦燥,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。
宁多多冷盯着时涛,总觉得这个人心里有鬼。
可她作为一个外人,又不好开口反驳质问。
必竟这是
时家的家事,她只是帮着时之景度过股东大会那一关而已。
而且她已经瞧出,时之景上次虽然被时涛深深的伤害。
可他的神情举止,足以证明时涛在他心里依旧还是很重要。
“二伯,我能鼓起勇气走出这一步,难道你不应该替我感到高兴吗?”时之景眸底掠过一丝黯痛,喃喃地轻声问向了时涛。
他眼里带着渴望的样子,像是幼儿园里想得到老师表扬的孩子。
“高兴?我应该为你的自私行为而高兴吗?”时涛冷寒着一张脸,语气冰冷的质问向他。
“自私行为?原来我的所作所为,在二伯的眼里
是自私吗?”时之景眼含泪花,薄唇轻启心痛地看向了时涛。
宁多多秀眉轻蹙冷眼朝时涛扫了过去,有些替时之景担心。
她就知道时涛,不会是为了关心时之景而来,想必是另有打算。
两人这才没说几句话,他就有些装不下去了吗?
“你明知自己有病,还想逞能去参加股东大会。若中途发生意外,引发恐慌的结果是什么,股票大跌啊!”时涛失去了耐性,生气的冲着时之景吼叫着。
宁多多猛地瞪大了眸子,满心忧虑地看向了时之景。
她真怕时涛这冷血无情的话语,会让时之景伤心得直接昏倒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