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郁整个人埋进被子里,脸颊潮红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烫的,浅浅的琥珀瞳湿润润,眼睫黏在一起轻轻颤抖,眼尾的绯红一时间无法消退。 白皙的内侧蹭破了皮,殷红痕迹很重看过去仿佛肿了。清洗过后各种痕迹反而更加明显,看起来可怜兮兮。 触感实在太过明显和深刻了,到最后细缝被碾着危险又战栗。 白皙的腿有些脱力,到最后时只能发出无意识地颤抖,脚趾绷直到最后仿佛抽筋了。 那种感觉渗透进灵魂中,他只能胡言乱语地啜泣。 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,脑袋里昏昏沉沉地被搅得乱七八糟,反正都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。 只不过最令他难以言齿的是,那个地方为什么差距会那么大。 就连时间也是,他意识中明明感觉已经过去好久了,却只有一次而已。 大脑空白了整整三次的江郁缩在被子里咬着唇,开始为自己的腰想办法。 这样下去绝对会断掉的。 耳边传来了脚步声,江郁思绪中断,从被子中探出了湿漉漉的眼睛看。 贺昭寒端着一杯温热的水,坐在床边关心地看着只露出脑袋看他的江郁:“喝点水?” 江郁摇了摇头:“我不渴。” 声音一说出口,江郁愣了一下,哭得太多了导致嗓音变得有些哑意。 贺昭寒垂下眼眸,动作轻柔地抚了抚江郁的脸颊,指腹擦过微红的眼尾,低声道:“你今晚流失了好多水分,喝一点润润喉咙好不好?” 流失水分。 四个字落在江郁脑袋上,让少年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余温刷的一下又升上来了。 江郁脑袋里全是翻来覆去的画面,内侧的触感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三次和一次之间流失水分的差距。 他缓慢地挪了挪,被喂了一口水。 温温热热的水下肚后喉咙的哑音消失了。 江郁又缩回了床上掰着手指控诉:“我腰疼。” 贺昭寒将水杯放好,一边打开药膏一边应声:“我帮你揉腰。” “我腿也疼,可疼了。”江郁声音可怜兮兮,睁着眼睛好奇地看贺昭寒手里的药膏。 贺昭寒低声道歉:“先上药我再帮你揉腰好吗?” 江郁的腿蜷了蜷,一碰内侧就泛着胀意,他抓着被子磨磨蹭蹭,考虑到第一天要走很多路,小声道:“那哥哥快点,不能乱碰哦。” 贺昭寒低笑了一声:“嗯,不乱碰。” 修长的双腿露出的痕迹深浅不一,从脚踝开始药膏涂抹在痕迹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微胀的感觉。 靠近圆润的部位才是重灾区,各种痕迹看得人喉咙一紧。 江郁将头埋在枕头里,被药膏冰的脚趾缩了缩。 很快涂上药膏后微胀的感觉消失了,清凉又舒适,药膏融化了薄茧的粗粝,滑过咬痕时变得没有那么难耐。 内侧的 不适缓解后,舒服的触感令江郁有些困倦。消耗了很多体力和水分,现在又这么舒适,他小声地打了一个哈欠,脸颊蹭着枕头。 渐渐上移,药膏涂在了细缝。哪怕是融化的药膏也挡不住薄茧的粗粝。 江郁指尖抓了抓被子,扭过头眼眸睁大:“哥哥。” 贺昭寒弯着唇,语调低沉:“这里也要上药。” 江郁咬了咬下唇,呼出的气息不稳:“那里不用上药。” 大手盖在睡衣的布料上,压住了塌陷的腰,药膏在手上融化成了水,不轻不重按压时一片柔软。 贺昭寒不紧不慢道:“这里已经碾红了,需要上药。” 江郁身体轻颤,红着脸埋在了枕头里羞耻地冒热气。 * 《书生》的进度拍摄得很快,转眼已经到了最后的一场拍摄。 察觉到庄子诡异的陈生,逃跑后迷失在了山林中,浓雾遮挡了他的前路。在大片的浓雾之中他见到了自己的尸体,以及生前的所有记忆。狐狸想要他以特殊的方式活着,所以才会将他困在庄子里。 他知道了真相,灵魂也要消失了。 陈生第一次在殷尘的脸上看到了慌张,竖瞳倒影的自己正在发光。 镜头的最后,殷尘抱着穿着喜服的陈生走向迷雾,没人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能将消散的魂魄留住。 天亮时晴空高照,艳阳高高悬挂,天空却下起了绵延的细雨。 江郁看着这个分镜有些难过:“他们以后就这样分开了吗?” 坐在陈导旁边的编剧摇头:“不会,狐狸娶亲的时候才会下太阳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