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不可置信的开口,“时念,我……”
“是你们,对不对?”我打断他的话,有些变本加厉道,“你不想要四季,也不想要我,你们都想要丢掉我,所有人都想要把我丢掉。”
我低眸开始哭了,心里的悲伤好像蔓延了许久,此时突然开了口,便有些撕心裂肺了。
越发的不可收拾了。
我看到傅景洲眸子里的疼痛,突然有些茫然,我为什么突然所有的想法都那么极端那么负面,是不是我的问题?
可我没法拉住自己那些极端的想法,几乎笃定的觉得四季就是被他们故意藏起来的。
这一夜,我不知怎么的靠在了傅景洲的怀里睡着了。
次日醒来,傅景洲已经不在了,看着窗外的蒙蒙细雨,我还有些模糊。
昨天的记忆很清晰,我也清晰地知道,昨天我好像犯错了。
脑
子疼得厉害,我将脑袋埋在被子里,可越是不想,就越是容易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