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随浅挺直了脖颈,淡淡地道。
“会不会是你哪一次不小心……”
盛丹对随浅这方面的生活几乎一无所知,随浅更是不会告诉她。在她看来,随浅这么辛苦,偶尔出去春风一度消遣一下也属于正常。
“不是。”随浅声音猛地拔高,低沉的声音更加阴冷。
她这辈子做那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,对象还全都是同一个男人。
盛丹被随浅一瞪,也恢复了理智,她懊恼地敲着自己的脑袋,怎么还怀疑起浅浅了,她说不是自然就不是。
“可是现在怎么办?只有我知道不是有什么用?外人不明真相,只会以为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现在这些东西都传上去了,不管是不是你,将来你出去都会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的。”
“还有兜兜,他也会被瞧不起的。”盛丹急得哭了出来,女人的名节在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,并不是因为名声太重要,而是尊严太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