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男人不是你,我立刻向你道歉,并且绝口不再提这些事。只要你说,你从来没和萧之雪做过男女之间的事儿,只要你说你对萧之雪从来没有过半点男女感情,我立刻向你道歉。你敢说么?”
“顾景桓,你敢说么?”
“顾景桓,你敢说,我就敢信。”
随浅连连逼问,像是连环的手枪,却是颗颗子弹都命中要害。不知道顾景桓疼不疼,但随浅疼。很疼。
可她不会叫唤,更不会说疼。她只会说,我一点也不疼,你别担心。
车厢里时间仿佛静止了,就连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样。随浅扣着顾景桓的手臂,指尖泛着青白。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抓得有多紧。那样的狠像是连指甲都要嵌进去了一般。
“顾景桓,说话!”
然而回答她的只有车厢里的一派寂静。
顾景桓没说话,他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