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也缺席不见踪影,这如何说得过去?”
“回想当年,你嫁入夏家门楣,还是我一手操持的婚礼。那时我变卖了家中不少细软,只为使你的陪嫁显得更为体面。而今,夏家贵为侯府,难道这些旧恩旧情,都随着地位的升迁而烟消云散了吗?”
“更不必提,你自身尚且不知感恩回报,你教养出的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?娶了贤良淑德的妻子却不知珍惜,反而在外寻花问柳,甚至那些私生子中,年长的已到了适婚之龄!”
“呸,真是恬不知耻!”
夏筠宁加重语气,末了还添上了一句谴责,这番话虽是出于她的口中,但现场无人对此表示怀疑。毕竟,她提及的那些久远往事,就连陆家年轻一辈都闻所未闻,更何况是仅仅三岁半大的夏筠宁呢?
夏青松的面色阴沉得似能滴水成墨,然夏老太太如此昏迷不醒的状况显然需要即刻处理。他强压下心中烦躁,冷冷地质问陆茂:“如今之计,该如何是好?”
陆茂的目光转向夏筠宁,语气中带着微妙的讽刺:“董事长可能问错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