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脑袋。
“你这话怎么说的,小小年纪你到底会不会说话?什么叫我资质平庸,我可是除了卫如故以外资质最上层之人,这老夫子真的是睁眼说瞎话,他分明是虐待了这朝堂的生活,才躲到这个小地方来的。怎么就是我了呢?”
纪云州没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老夫子将在外面这样的诋毁他。他只感觉。无语凝噎,有点想痛哭流涕,可是他此时乃是六皇子的身份,在百姓面前不能表现。
“你如若是觉得心里难过大,可在我的面前哭泣一番,到底我是不会说什么的。反正我是个小孩子,就算我说别人也不会相信我,你放声的哭吧。”
江呈俭仿佛将这个纪云州看透了,一般默默的说其此话,谁知道纪云州听到江呈俭说这样的话更加的无语。
“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八岁的孩童怎的有这样的心智,如同老夫子那帮的腹黑不行,不行,我该修整一下我自己对这世间的看法。”
然而默默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道德经。道德经里面有一则便是说认知的事情。现如今看来,他那一番话也是让纪云州的认知发生了改变。他轻笑一声,果不其然,按照这道德经所说,确实有所收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