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给我出来,你们给我出来。”
“如今这件事情你们真的要这个样子独善其身了吗?明明这个酒楼就是不吉利,可是你们为什么就是不当做一回事,不过是一个克死亲夫君的人,你们真当是这件事情能够这么简单的就过去了吗?我觉得未然,实际上是你们想的太小了。”
王二麻子铁骨铮铮,字字珠玑,眼中带着怒气,愤怒不已,一把将身边的人弄开那粗糙的胡子竟也随风飘扬,被路上的人活生生地扯开了几根。
只见他尖叫了几声,愤怒的将身边的东西扔开,随后怒目圆瞪手指着那个酒楼,开始放肆的大声对着里面的江月明喊着。
“不过就是一个缩头乌龟见不得台面的女人罢了,你拿着那样一个五颜六色妖里妖气的玻璃,就想这样子打发了大家,今日大家就算不进去被你这个照妖镜所照,我们也会因此被你这个镜子影响到咱们的气运,想咱们在这京城之中活了这么多年,十足的辛苦,如今一来便要被你这个腰腹将所有的事情给弄成这幅模样,你还在里面这样得意扬扬,理所当然,你这又是凭什么凭的你那副厚脸皮吗?”
王二麻子见到大家根本就不理会他,干脆拿起自己手中的棍子大喝一声,直接插在地上,干脆打坐在地。
他今天可是受到上面的人要求,一定要在这个地方让江月明难堪,让江月明的酒楼再也没有可能开下去,所以他如今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给到他们一丝一毫的缝隙的。
“我说王二麻子,你就不要在这个地方出丑了。大家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,你就是在这里刻意的为难别人,这人家这镜子和镜子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大可不进去就是了,还牵扯着什么气运,你这王二麻子不过就是一个混街的,怎么可能连这种东西都能够知晓,别又是从别的地方升帮硬套过来的,那才是落了莫大的笑话了。”
此话一出一时间大家笑得十足的开心,哄堂大笑,将这王二麻子贬低的不成个样子,一个个驻守在此地,也是不愿意离开,想着待会儿应该又能有许多好玩的事情发生,只管在此地看笑话就是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。”
王二麻子气的面色正红,两只手捏紧成一个拳头,浑身都在颤抖,头发也因此落下了一根,但是此时他仍旧倔强,口中十足倔强的说道。
“无论如何我都是为了大家考虑,如果大家不理会我的话,我也是没有办法,但是今天必定要将这个江娘子给叫出来,好好的同大家解释一下,这个玻璃这样设置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“如若是这江娘子真的有别的心思,你们觉得你们这些人还能够独善其身吗?你们在此时笑的倒是开心,可是当这个厄运来临的时候,你们确定还能像此时这般乐得轻松吗?”
大家伙本来就只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玩笑话看来的,可是听到这个王二麻子说话的时候,突然老中医有了一丝的思绪,竟然觉得这个王二麻子说的没错,毕竟这江月明死也不肯出来,一直躲在这里面,实在是让人觉得其中有蹊跷,如若真的像王二麻子所说,那他们的利益可多事大大的折损了。
他们一个个稍显为难,毕竟在刚才的时候,他们可都是帮着这个江月明来质问这个王二麻子了,到了这个时候又转头质问江月明,想来以实在是不妥。
有人踌躇了,终究是走到了江月明九楼的门口,好声好气的劝着江月明。
“江娘子,如今这件事情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,想来你一直待在里面也不是一个事情呀,既然你心中不理亏又何必躲在里面,干脆出来同咱们好好解释一下这个玻璃不就可以了吗?大家也都是相信你的,等到你这个酒楼开业以后,我们自然是会过来好好的捧场。”
江月明从小云的口中得知他们所说的这些话之后挑了挑眉,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奇怪,随后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香。
江月明在进入这个酒楼的时候就点了一炷香,想着等这炷香燃烧之后他就会离开此地,直接出去向大家解释一样,没有想到外面的人连这点时间都坚持不住,此时已经是按捺不住了。
江月明默默地摇了摇头,心中感慨,不由的说道。
“果然这个世界里面人不为己。确实不公呀,既然他们一定要从我的口中得到一个法子,那我今天便过去好好的同他们解释一番,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道理。”
江月明刷的一下起身背后的座椅多发出巨大的声响,不过这一切于江月明而言都没有任何的作用,他早就心身平静,别的事情都没有办法打扰他。
江月明才一出去,脸上便绽放着莫大的笑容,十分温和地同那些个在外面等待许久的客人说道。
“各位如今是不是太过于着急了些,我这九楼还没有开业,就这么着急的准备在这里搞事情,原是欺负我一个孤寡女子才会这样做的吧,如果是换做别人,你们又怎么敢这样的嚣张跋扈呢?”
江月明气势汹汹,才一出来,他的气势便已经压倒了所有的人,锐利的眸光朝着他们过去,看得那些说话的人一个个低下了头,竟然也是不敢与这个江月明对视,只觉得心中十足的理亏。
毕竟玻璃不玻璃的,酒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