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什么，人固有自知之明，不该管的事情就不用管。
“你为何这样说？难道我今日过来帮你将这个李大人解决掉，你不开心吗？”
江月明点了点头，抿嘴说道。
“这件事情如果是这么说的话，我的确应该感谢你毕竟要是不将李大人解决掉，那我手下的这个酒楼别想有安宁之日。”
“可是这些事情早就发生了，你们还当做视若无睹，难道你们朝廷当中的大臣都是这个样子的吗？如果是这样，我又怎么能够相信你们？”
江月明此时处在黑暗之中。
他思索的许久最终还是问出这个问题。
纵然他这个时候和卫如故两个人不处在同一个想法之中。
但是江月明还想知道卫如故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