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眼通红，强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，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片刻后，他颤抖的开口，“我母亲她是个怎样的人……！”
“一个很好很好的人。”青龙轻声开口。
而听到织容魂飞魄散
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双眸满是难以置信。
他怔怔地站着，胸口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利刃刺穿。
“魂飞魄散……”幽喃喃自语，声音低沉沙哑，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。
他回想着织容欢乐的笑容，和他撒娇的样子，还有甜甜叫他狐狸爹爹的时候。
如今却成了他记忆中，永远无法触及的幻影。
“是……是谁干的。”
他抬眸看着青龙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。
“妖皇——玄怀赤。”
青龙声音低沉，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幽的心头。
“玄怀赤？”
幽双眼瞬间赤红，周身的气息变得狂暴狠厉。
他紧握双拳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，却浑然不觉疼痛。
“玄怀赤……竟然是你，我要你血债血偿！”
冰冷刺骨的声音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愤怒。
他转身看向慕无忧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，“主人…请”
“我们一起。”
他还没来的及开口，便被慕无忧轻轻打断。
慕无忧双眸含笑，但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戾气。
“自到了这九龙界，我都快生锈了，该活动活动筋骨了。”
说话间，噬天剑不知何时，已悄然立于她的面前。
“主人……”幽声音哽咽。
“走，我们这就去妖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