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空空如也的棺木,求放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。
随即反应过来。
原来如此啊!
“嗖!”
他还没回过神来, 一枚飞刀朝着他飞过来。
然后是更多的飞刀,齐齐的朝着他飞射过来。
求放的身手不错,自然是轻易避开了。
但,很快,便有好几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人出现在他面前,将他团团围住。
他就这么被困于那空棺之中。
“既如此,那就只好将你埋于这棺中了。”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。
“就凭你们,也配?”求放一脸不屑的瞥着他们,“所以,你们是夏芷岚养的杀手?”
没有人回答他。
但,这沉默其实也是一种回答 。
求放一跃从空棺里跳出,与几人交手。
但这几人也个个都是高手。
以一敌二,敌三,求放是有胜算的。但现在却是以一敌十,甚至更多。
慢慢的,求放也就处于下风了。
但也有好几个黑衣人死于他的手下。
而他则是重重的挨了一掌,当然他也毫不客气的朝着对方一掌击过去,直接将对方击毙。
最后,倒是将对方的人斩杀的七七八八,只剩两个。
“说,夏芷岚把皇后怎么了?皇后身在何处?” 求放掐着最后一人的脖子, 厉声问。
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去了,伤重的身子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。
只是不得不强撑着而已。
“不知道!”对方面无表情道。
“不说?那就一起去死吧!”说完,直接拧断对方的脖子。
这些人,全都是死士,是绝不可能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什么来的。
当然,他们也可能什么都不知道。
朝着那空棺冷冷的看一眼,转身离开。
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,其中一个黑衣人并没有死透。
在他转身之际,手中的剑朝着他的腹背狠狠的刺去。
“噗嗤!”
求放的身体被刺穿,他一个趔趄,然后滚下山去。
……
这一夜,皇帝毫无睡意。
就这么坐于乾清殿的椅子上,等着求放回宫。
可,直至天亮,求放也不曾回来。
想来是凶多吉少了。
深吸一口气, 帝王从椅子上站起,“求进,进来更衣,早朝。”
求进是求放的徒弟,也是皇帝信任的太监。
求进进来,替帝王更衣。
他没有问起求放,但心里多少是有数了。
帝王若无其事的前去早朝,只是朝臣们在看到跟在帝王身后的并不是求放公公,而是小求公公时,一个个面露疑惑。
赫连麒被免了禁足后,自然也来早朝了。
这一次的禁足,倒是让他沉稳了不少,行事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目中无人了。
帝王的视线在赫连麒与赫连尘之间徘徊,最后落在赫连尘身上。
赫连尘昨日在落扶宫受了伤,但除他和琼妃之外,也就他的贴身侍卫凌迟知道。
到底是伤得不轻,虽凌迟给他做了最妥当的包扎,但脸色还是不太好。
见帝王的视线一直落在赫连尘身上,赫连麒的双手紧握成拳,心里气愤极了。
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情。
自他记事起,父皇的视线就从来不曾离开过他。至于赫连尘这个父皇一生的耻辱,父皇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。
可是现在,父皇对他的注意力却是越来越过多了。
“退朝吧。”皇帝收回自己的视线,起身离开。
到底是什么话也没有说,只是沉沉的看了一眼赫连尘而已。
朝臣散去。
赫连尘与慕少臣对视一眼,朝着慕少臣会心的一笑,会是朝着殿下走去。
“二哥。”正走在殿下的台阶,身后传来赫连麒的声音。
闻言,赫连尘止步转身,一脸淡漠的看着他,“三弟有何指教?”
赫连麒竟是朝着他深鞠一躬,一脸正色道,“之前是我多有得罪,对二哥多有不敬,还望二哥不与我一般计较。”
“我们兄弟还如以前一般亲密无间,无话不谈。”
亲密无间?无话不谈?
赫连尘听着这几个字,只觉得无比的好笑。
他与赫连麒,何曾有过亲密无间,无话不谈?
他不说话,就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赫连麒,直把赫连麒看得浑身不自在。
这种感觉,就像是把他架在了火上炽烤一般,让他难受的不行,却又不能在脸上表露出不悦的表情来。
衣袖下,赫连麒的双手再次紧握成拳,手背上一条一条的青筋凸起。
脸上继续保持着兄友弟恭的笑容,“父皇就只有我们兄弟二人,我们自当齐心替父皇分担。”
“二哥觉得,我说得可对?”
他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就这么看着赫连尘。
赫连尘回以他一抹会心的浅笑,缓声道,“三弟所言极是,替父皇分担是我们为人子该做的。”
“如此,二哥是原谅我了?”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