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是太医也不知。
是以,能看见的日子外出,他还会覆眼纱。
姜乐成气得不行,伸手捶着车厢:“方才对面茶楼听到的,那些诬蔑之词,此刻想起,他娘的,就想去揍他一顿!”
“孤都不气,你气什么?”夜翊珩神情淡淡,“天晟境内所传谣言与流言,非他一己之力可为。”
在夜翊珩与姜乐成离开酒楼后不久,黎语颜回了酒楼雅间。
她看到李羽独自饮酒,且对面放了两只倒了酒的酒杯,疑惑:“你一个人喝酒有怪癖?”
听到清亮悦耳的声音,季清羽缓缓转头。
方才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此刻看到她又出现,雀跃涌上心头。
“今晚月色真好!”
闻言,黎语颜皱眉:“你喝糊涂了吧?今晚哪来的月色?”
“随口一说,随口一说。”季清羽抬手做请,“快些入座。”
黎语颜将文书放到他跟前,随后坐下:“我要找的卷宗全都是空的!”
季清羽一听,也是不敢相信:“怎会如此?”
“我且问你,你在得到这些文书时,可有跟谁人提过我在查东西?”黎语颜直截了当地问。
季清羽摇头:“不曾,你信我!”
黎语颜点了点头。
不管是不是她所查之事被人知道,随后卷宗被人转移或者被人捷足先登,全都表明当年那场战事有很大的问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