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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0章 缠绵缱绻(1 / 2)

背后传来他清清冷冷的声音。

不知为何,此刻她听着又闷又哑。

黎语颜的脚步顿住,头却不回道:随你!反正是殿下的手指,殿下不爱惜,旁人如何劝慰又有何用?

夜翊珩垂眸,淡声道:孤的手掌上染的血,你替孤清理了。

见她未动,他又道:你既说伤口不能碰水,孤怕身旁之人清理不好,唯有麻烦郡主。

无奈之下,黎语颜转回桌旁坐下,拿纱布沾湿,细细擦拭他的掌心。

却不想,他手腕一旋,一个用劲攥住她的手。

你干什么?黎语颜惊呼,旋即挣着手,企图将自己的手抽离他的手心,放开我!

夜翊珩站起身,将人从凳上拉起,紧紧圈入怀中,那只受伤的手牢牢攥着她不放。

看着包扎的纱布立马被鲜血染红,黎语颜气得跺脚:你放开我,你不想要你的手了吗?

黎语颜,孤告诉你,就算孤不要你,你也不能选择旁的男子!

黎语颜实在理解不了:你说允我自由,我为何不能选旁的男子?

夜翊珩挑了挑眉:孤看你与季清羽饮酒,不高兴,如何?

疯子!她气得小脸通红,我只抿了一口。

一口也不行。

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?

季清羽敬了你五杯酒,你此刻陪孤饮五杯。

可是前四杯是哥哥们挡下的,你不能不讲理!

孤不管,五杯酒喝了,孤就放过你。否则在这个房间内,孤不介意发生点什么亲密之事。

说话间,他意味深长地望了眼床榻。

黎语颜心头大骇,便不再挣扎,尽量柔着语调:你手上有伤口,不能饮酒。

不妨事。夜翊珩圈着她,对着门口道,松果,取酒壶与酒杯来。

他很想说:孤悔了!

孤后悔说了允你自由的话。

孤打算生生世世将你绑在身旁!

今生如是,往后亦如是!

可身为太子的骄傲与自尊,让他说不出口。

水榭旁的季清羽急得团团转,可黎家人都在,他们都不担心,他又能做什么?

夜瑗见儿子着急,便拉着他给老镇北王夫妇与镇北王夫妇敬酒。

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庆郡王,相比方才伤了手指的太子,黎家人对季清羽的好感上升了一个度。

见黎燃对自己露出了几分笑意,季清羽心头的阴霾驱散。

松果很快将一壶酒两只酒杯取来送到偏殿房中。

刚放下酒壶与酒杯,他便看到自家殿下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攥着郡主的手腕。

鲜血将纱布完全染红,连带着郡主的手腕上也都是殿下的血。

松果担心道:殿下您的手!

夜翊珩淡淡瞧了一眼,仿佛没有痛觉似的。

黎语颜压下心头的混乱,当着松果的面,尽量柔声道:臣女再为殿下包扎下,还请殿下放开!

夜翊珩这才松了手。

黎语颜再次替他包扎,心头不停地骂着疯子,又懊恼自己心软。

此人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手,她又何必心疼他?

重新包扎后,夜翊珩让松果出去,自己则拿起酒壶斟了两杯酒。

黎语颜自知自己不胜酒力,若这五杯酒下肚,她定醉了。

届时,她耍酒疯,或者对人做点什么,自己都不知道。

不知不觉地,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,用商量的口吻试探性地问:殿下,臣女不会饮酒,可否不饮?

夜翊珩一道幽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。

你与季清羽饮了酒,为何不与孤饮?

他的声线凉薄,毫无商议的余地。

闻言,黎语颜心一横,眼一闭,持起酒盏,仰头将杯中酒全都灌了进去。

辛辣入喉,呛得她美眸泛起水雾,眼尾霎时浮上微红。

这酒抿上一口,觉得不过尔尔。

此刻一杯下肚,整个人好似烧了起来。

她连连摆手:不行,不行,臣女不能再饮。

夜翊珩行云流水般地将自个杯中酒饮了,缓缓起身,弯腰凑到她身旁,似笑非笑道:酒量如此,还是一点都没有长进。

说话间,他的唇离她的脸只一寸之遥。

清冽微凉的呼吸,夹杂着好闻的酒味飘散过来,丝丝缕缕地拂过她的耳,她的脸,她的唇。

郡主耳尖怎的红了?他笑得促狭,旋即直起身体,还有四杯。

夜翊珩你明知我不胜酒力,如此意欲何为?

黎语颜意识到自己直呼他的名讳,于礼不合,旋即换了语调:剩下四杯,臣女不想再饮。殿下要如何,才能放臣女离开?

夜翊珩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手指指腹在她下巴处细细摩挲。

此女肌肤娇柔似酥,犹如凝脂。

眸光往下移,看到她因酒色越发旖旎殷红的唇瓣

这上面真的有毒么?

他的目光堪堪就停在她的唇上,缠绵缱绻,又好似带了丝温柔与矛盾。

被他这般莫名的眼神盯得心头一慌,黎语颜脑中轰鸣,情急之下起身站起,下巴顺利逃出了他的魔爪。

请殿下不要胡乱动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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