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在这一瞬,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黑影,手肘一弯,冲外的枪口随之斜向裆下,而扣动扳机的手指却无法撤回——
嘭!
“啊——”
瞿红兵倒在地上捂住裆下凄厉惨叫,鲜血从他指间汩汩流出,整张脸痛苦又扭曲,伸手抓向掉落在身侧的勃朗宁:“我要杀了你,啊啊啊——”
瞿红兵握紧勃朗宁,大叫着朝雷军射击,咔咔咔的声音不断,但他依然矗立不动,身上也没有一点弹痕,瞿红兵意识到不对,低下头看到勃朗宁上的弹夹不知何时被卸掉了。
他脸上的癫狂变成了惊惧,他看到雷军手里套着手套,握着一只眼熟的弹夹一步步走向他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瞿红兵惊惧喊叫,拼命往后蹭,裆下拖出一条血线。
雷军望瞿红兵他裆下一眼,眼底闪过寒意,而后俯身将弹夹装回瞿红兵手中的勃
朗宁上。
惊愕,难以置信,随后转变为癫狂,瞿红兵举着完整的勃朗宁疯狂地朝上方的雷军射击,咔咔咔声响不绝,雷军转身就走,没有一丝停留。
身后是瞿红兵癫狂的声音:“子弹呢,子弹去哪了?你偷走了我的子弹,我要杀了你,我要让我叔叔杀了你,我还要带一群男人轮了你的女人……”
雷军眼里寒光一闪,抬脚走出巷道。
不一会儿,一群野狗蜂拥冲入巷道,顿时狗叫声,人叫声响了许久。
等到有人听到动静赶过去,看到一群野狗正在疯狂地撕咬着一个人,吓得他连忙喊人来赶走赶走野狗,但那人已经被咬得看不出人形,昏死过去,更可疑的是裆下被咬得稀烂,流血不止。
在场之人齐齐打了个寒颤,心里打定主意,回头一定组织人将镇子上的野狗都清理一遍,不然说不定下一个受害者就是自己。
在场之人大多看透不说破,却有一人直接开口道:“这人怕是救不回来,就算救回一条命,怕也是个太监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旁边的人立时呵斥他:“太不太监是他的事,咱们既然碰上了,就得把他送到卫生所救治。快点,大伙都来搭把手。”
“他这样子,咱们直接动手抬怕是他死得更快,还是先去寻个板车拉着他走,再派个人去卫生所那边跟医生提前说好,让他提前准备药品。”
这一建议得到了大伙的认可,人便散开,寻车的寻车,传话的传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