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赖!等你回来,我得好好宰你一顿酒。”
祁阳远远听到周政委的笑声,不赞同地摇头:“这还叫不赖?是太赖了,亏大发了!”
又想到雷军那个死要钱的未婚妻,眼底蒙上一层阴云,等到了操练场,一连串的命令下去,特战一营鬼哭狼嚎。
但等操练一完,那些刺头就向祁阳发出挑战,自上次手表赌战后,向上级挑战便成了特战一营的保留项目。
祁阳答应了,但他既没有雷军的天生神力,又没有他那么好的体格,结果显而易见,他第二天差点没爬起来,接下来半个月,他的脸都是黑的,那些兵蛋子同样也没好日子过。
双方就这样彼此折磨着,延续了半月之久。
雷军不知道他离开后特战一营
发生的事,他告别齐悦,来到镇上的卫生所。
黄医生看到他那一刻,抬起眼皮扫了眼他的眉骨,上面的疤痕印记淡了许多,但他依然不满意地皱眉:“你是不是没有持续擦药膏。”
雷军没有料到他的眼力会这么毒,点头如实道:“野外训练时不方便擦药膏。”
黄医生不置可否,对他道:“齐悦回家了,她过几天才能回来。”
“我知道,我刚见过她。”
“那你来我这做什么?你受伤了?”黄医生上下打量他,目光很快锁定在他的腰侧。
雷军没有隐瞒:“腰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,请您帮我看一下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解开扣子,拉开深色衣服,露出绑着绷带的腰腹,左侧的绷带上早已被血浸透,结痂成了黑褐色,跟血肉粘在一起,若要撕下来,必然扯下一层皮。
黄医生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:“你这是胡闹!”
雷军挨了训斥也没在意,只问他:“能处理吗?”
“不能处理,你来我这干什么?”
黄医生黑着脸又训了一句,让他进里屋去等着,自己拿了酒精和绷带等物随后进屋,又瞪了他一眼:“要不是看在齐悦的份上,你这种不听话的病人,我一脚踹你出去。”
“这事不要告诉她,以后我会尽力配合你治疗。”雷军望着他认真说道。
黄医生哼了一声:“这话说得多重情,但你要是死了,齐悦就得当寡妇,再重情有什么用!”